“你撩火,你不负责给灭?”
奚微抵着他额头,笑着问:“所以叫说中……你当时真在自慰是吗?”杜淮霖顿顿,抬头回给他又个热烈缠绵吻。
杜淮霖最后还是顾全奚微“大局”,依他嘱咐先行离开。奚微跟搞地下工作似偷偷到大堂退房,又学他爹在角落偷偷潜伏,确认关同舟他们都走之后,才长舒口气,给杜淮霖打电话汇报。
杜淮霖在附近家咖啡厅等他,他们简单吃些早餐。奚微看着窗外人来人往,感慨道:“在A市读四年书,这边儿还真就没来过——爸爸你经常来A市吧?”
杜淮霖点头。他时常出差,全国各地跑,A市来过多少次,他也记不清。
第二天奚微早早睁开眼,急忙从杜淮霖怀里爬起来穿衣服——昨晚都说好先走,他不赶在关同舟之前退房,会儿他和同事们下楼,前台结账发现自己还没退,那场面可就非常尴尬。
杜淮霖枕着胳膊,打量欣赏他套衣服时拉伸修长轮廓,问:“这着急做什?”
奚微动作停,说:“得赶在关经理他们前面啊。”他系好腰带,坐在床沿,捧着他脸亲下,“烦劳杜总屈尊起床,先出去避避。咱俩分头行动,退完房给你打电话再汇合——你不在乎在乎,走晚该让他们撞见。”
“……干嘛搞这麻烦?多等会儿,等他们走再退不是更安全?”杜淮霖揉搓他后颈上滑腻肌肤,哑着嗓子说,“昨晚不累吗?给关同舟打电话,就说你有事多留天,让他们先走,咱们晚上再回去。”
“晚上回去倒是没问题……但是现在必须得去退房。”
奚微垂头咬口三明治,慢慢嚼着。咽下去后,他问:“那这四年你来A市……会不会想起?”
杜淮霖回想着当初心情,胸口沉闷。当然会,定会。可是他不能去找奚微,甚至连偶尔路过A大校门口都会下意识别过头——当你决定方向在另端,对这边东西越是渴望,越要逃避。
奚微深深看着他,突然用轻快地语气说:“出差忙工作,估计也没什时间放松。今天趁这个机会,起逛逛吧。”他站起来,笑着说,“走吧,咱俩还有个约定没完成呢。”
杜淮霖当然记得这个约定,他们在A大门口留下第二张合影。暖阳,微风,落叶,深秋碧蓝如洗天空,花坛里绽放吐蕊大波斯菊,眼前他深爱男孩儿——这些场景像针强心剂,让杜淮霖笃定他们所有美好愿望,都能够兑现。
他们在铺满金黄银杏叶校园路上信步并肩而行。奚微给他讲述着他们经过每座建筑典故,以及他在此期间发生过轶事——这个阶梯教室因为暖气故障,大冬天只
“为什?”
奚微鼓着腮帮子看他,在他炯炯目光中,嘴撅泄气,老实交待:“……订昨晚机票,跟关经理说提前回去。”
杜淮霖愣住。他急三火四地赶来,不成想奚微也打主意回去——两人心思碰在起,果然是没有任何理智可言。
他猜奚微该是因为他态度庸人自扰,奚微也证实他猜测。杜淮霖含笑亲他:“嗯,是有点儿生气,所以昨晚特地赶来找你算账。”
“……算什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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