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拖鞋踢给文怡,又随手抓条毯子:“你穿着,别感冒。”自己光脚跑到门口,按开门铃对讲,“是谁?”
对讲机里传来失真女声:“东东,开门,是
“还不是呢!”文怡用胳膊肘顶他,“快让让,赶着开会呢。事情大堆,股东要逼到门口来。”
向东笑着把他抱起来。文怡举着早餐,向东举着文怡,两三步就到餐厅。
文怡放下早餐托盘时候向东已经撩开衬衫后摆吻在他腰窝上。
文怡哆嗦下:“别,要等晚上回来再说,早上是真有事,快来吃饭。”
向东从后面搂着他要放不放地天人挣扎,下.身硬邦邦地顶他下:“可不想吃饭,只想吃你。”
于是,当向东在食物香味中苏醒,循味而来时候,正看到文怡哼着小调在厨房里忙碌背影。
系着深色围裙。
腰上松松地打个蝴蝶结,掐进去段若隐若现腰线。
里面只穿件他白衬衫——对于文怡来说太大,袖子挽起截,露出纤细灵巧手腕;下摆正好盖到腿根,简直比赤裸更糟糕,向东看着衣摆随着文怡圆润挺巧屁股动动,衣摆下露出两条纤长笔直白腿……就觉得有点不太好。
凑过去直接从背后把他抱起来:“你又光脚到处乱跑。”
里很多地方有这样空白,应该是向东想不起来那边该怎装饰、改成什样,就留空。
而这半边衣柜,文怡知道是留给自己。
他心口很热。眼眶也热。
头抵着衣橱门站会儿,觉得身上确乎有点凉,才从向东那边随手拿件白衬衫披上,蹑手蹑脚地溜进厨房去准备早餐。
厨房也是熟悉样子。只是流理台上挂六七块各种材质切菜板。文怡看着想笑。大概是向东记不起当年用是什样,看到就都买回来摆着试试——其实当年那个是他们心血来潮学做木工失败品,当然找不到卖。
文怡被他磨得没办法,转过头来搂着他脖子:“帮你含出来?还是手出来?不然用腿给你夹出来?”桃花眼荡,反而是向东脸红。
正张口结舌陷入选择障碍,忽然“铃——”地声长响。
两人都吓跳。
“谁啊?那早?”文怡问。
向东皱眉:般人会在楼下门禁处按可视电话。直接越过大门来按门铃……
他们俩竟谁都没觉得这个“又”字有什奇怪。
文怡反手轻轻敲他下:“别闹!锅要糊!放下来赶紧。吃早饭好去上班。”
“那你踩着。”向东放他下来,还是从背后圈着他,脚垫在他光脚下,头搁在他颈窝里,“做什这香。”
文怡用尝菜筷子夹块塞在他嘴里:“蛋饺、土司、沙拉、果汁。”说着熟练地起锅,把盘子杯子果汁瓶们放到个大托盘上,“好啦,别闹,再闹上班真要来不及。”
“怕什,自己就是老板。”
冰箱里东西都在顺手位置。
连围裙上都是和当年样印着海绵宝宝款式——天知道向东从哪里找来。
文怡这些年忙起来不常有机会自己做早饭。
本以为手生。
可系上围裙站在并不算宽敞厨房里,身体仿佛自己有记忆,切都是自然而然,熟练又流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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