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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送邹文槐离开,吴妈回来,见周嫫还是副安静发呆模样,不由得又叹口气,走过去几步,问:“小姐,晚上想吃点什?该做晚饭!”
周嫫闻言抬头看她眼,低头,又抬头看她眼,突然问:“吴妈,你是不是也觉得跟死差不多?”
吴妈闻言吓跳,赶紧说:“邹先生那是让你给气!你可别听出是出!再说,人家邹先生往这里跑那多趟,他说,在旁边也听见不少,人家可真是为你考虑!”
周嫫点点头,“老邹是个好人。”
于是,顿顿,他说:“上次来也跟你说不少,最近又有几家公司老总来电话,到现在,接到电话加起少说也有几十个吧?还都是老总级别人打来,索尼、华歌、东方、泰山、时代……当然,还有你老东家,信达,说起来好笑,上个月还在信达带几个毛孩子呢,打从你宣布嫁人,上到老总下到传达室和门卫,都看鼻子不是鼻子、眼睛不是眼睛,你离婚,好嘛,都围上来,老周说,只要你愿意回去,信达会给你、给业界最好待遇、最宽松条件!”
周嫫脸平静地听着,等他说完,过好会儿,她才突然从发呆中回过神来,却只是伸手弹落烟灰,然后顺手把烟掐灭,说:“你跟他们说,嗓子哑,唱不歌,以后也不想在唱歌。”
邹文槐听,立马又起急,“不唱歌?不唱歌你想干嘛?就你,除唱歌,你又能干什、会干什?闲着发呆?老死在这屋里头?”
或许是邹文槐嗓门下子太高,吓得正在外头干活吴妈赶紧跑过来。而她看到,也果然就是邹文槐脸红脖子粗地对着周嫫大吼大叫,而周嫫却脸平静地继续窝在沙发里、副不为所动样子。
吴妈看看这个,看看那个,不知道该不该说话,也不知道该不该离开。
吴妈闻言心里喜,赶紧说:“小姐,觉得邹先生说对,你呀,天生就是老天爷派下来唱歌,你就应该去唱歌!”
周嫫闻言,居
片刻之后,周嫫微微地活动下手脚,说:“说,吴妈,累,你代送邹先生出去!”
吴妈赶紧答应声,然后看着邹文槐。
邹文槐给她噎这下,气得呼哧下子站起身来,“行,嫫嫫,你就给来这套!啊!你就给憋着!告诉你,就你,就你这个嗓子,你现在也就是魔障,等你回过神儿来,等你嗓子痒痒受不想唱,等着你来找!告诉你,你天生就是要唱歌!你不唱,老天爷都会逼着你唱!”
说完,他愤怒地起身离开,但走到门口,他却又停下,回过头来看周嫫眼,他故作冷冰冰地说:“圈里最近出个小天才,手捧起来个廖辽,取代你过去位置不说,他最近又帮华歌那边个由五个小姑娘组成女子组合做张专辑,听,相当出色,都在那箱子里,你回头不想死就找出来听听!对,今晚元旦歌会上,就有她们,你也可以看看。还有……烟这东西,能少抽口,就尽量少抽口!”
说到这里,他见周嫫已经又是副魂游天外模样,不由就给气得不行,愤愤道:“走,你继续寻死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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