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是真。
只不过,傅云宪猛虎在心,长刀在手,他许苏是不是那朵四时不凋蔷薇,他持保留意见。
“劝君王饮酒听虞歌,解君忧闷舞婆娑……”
许苏瞎想通之后,还是乖乖唱,功架十足,声音特别清亮,悦耳得要命。唱到半,许是时间太晚,许是傅大律师已经听满意,他把将许苏横抱而起,大步走出,扔在自己大床上。
他吩咐,闭眼,睡觉。
许苏突然想起,傅云宪以前也这说过。就他们起坐火车去北京给许文军翻案时候,两人同挤间小旅馆小房间,傅云宪自己熬夜赶材料,见不得许苏陪自己块熬,就常把他扛在肩上又仍在床上,说,闭眼,睡觉。
这想着,真就听话地闭眼,睡觉,直到听见门被阖上而脚步声渐远,他才自黑暗之中再次睁开眼睛。
许苏既快活又伤感,前秒还为自己计划得逞而沾沾自喜,后秒又感悲从中来。
他爱这个男人,他也恨这个男人,爱和恨角力这些年,他早已经分不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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