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晚,许苏完全放开。比起以前不情不愿委蛇敷衍心口不,他变得主动、殷勤与迫切,放纵、疯狂又饥渴。换几个体位,许苏都嫌自己还不够投入,最后索性要求骑乘,他分腿骑跨在傅云宪身上,任那粗长性|器插到底,随后便牢牢抓着傅云宪劲壮腰,举上坐下,疯甩着自己胯间东西。肉|体与肉|体激烈摩擦,两人结合处溢着丝丝*液,满室靡靡水声。
泄第三回之后,许苏终于支持不住,他趴倒在傅云宪身上,任自己像条被子似盖着对方,枕着那炙热健壮胸膛。傅云宪还没软,大半性|器仍在他穴里,因姿势关系,露出小半支。许苏不愿意对方滑脱出去,伸手去摸两人结合处,又动动手指与屁股,将露在外头性|器推进自己穴里。高|潮余韵还在,龟|头再次擦过肠壁,舒服得他情不自禁地哼声。
傅云宪垂头看他,似也非常满意方才那场性|事,声音听着特别浑:“喜欢吗。”
许苏不明着回答,却又去抓傅云宪胳膊,忽地看见对
不动。公权力与私权利、实体正义与程序正义、瞿凌罪与罚、他自己功与过……这晚他世界天翻地覆,许苏精疲力尽,像泥样仰面瘫软下去,迅速积满池冷水没过他耳朵、嘴唇乃至鼻子,将他整个人囫囵吞在里头。许苏屏息敛气,洗洗吧,他也嫌自己太脏。
傅云宪也进浴缸,微垂眼眸注视许苏,他双眼睛深似古井,与寻常时候般不近人情。俄而,傅云宪松开皮带,解下裤链,释出将勃未勃性|器。
人犹在水里,许苏懵然睁大双眼睛,看见傅云宪不疾不徐地套弄他性器,修长手指缠绕茎柱,越捋越粗。
傅云宪拎起许苏条腿,以中指取点浴池边按摩精油作润滑,顶入许苏两股间那点娇嫩圆心。潦草扩张两下,傅云宪便折许苏双腿,由上而下狠狠贯入他身体。
许苏原先躺在池底,傅云宪甫进入,他便痛得叫声,只是张嘴瞬间,口冷水呛入,难受得要命。许苏是擅长在水中憋气,但架不住傅云宪那凶悍地折腾,随他每下狠捣,他脑袋便往池壁猛磕下,磕得他头晕眼花,连屏气都忘。许苏连着呛几口水,实在忍不便努力把头抬出水面,但傅云宪卡住他脖子,次次重新将他脸压入水里。
阴囊抽打着屁股,合着水声啪啪作响。许苏两腿高翘脑袋朝下,扑棱着,挣扎着,两人交|合得惨烈,结合下|体时在水里时又露出水面,肠道火热而水花冰冷,滋味委实太妙。
傅云宪插弄百来下,便抽出性|器,搭许苏后背将他捞起来。许苏险些溺毙池底,出水面立马大口喘气,哪知傅云宪性|器正对眼前,汩汩白浊喷出,直接射在他脸上。
大半咽下,还有少许溅入眼睛,缕白浊掺着水珠自眼角滑落,如同眼泪。
傅云宪略略低头,微微眯眼,伸手抚摸许苏脸。
“律师正义是程序正义,程序正义远比实体正义重要,如果你不懂,来教你懂。”傅云宪指尖带着精液在许苏脸上游走,点点描摹出这副清秀少年轮廓,温存又细致,仿佛书写张所有权证明。他说,“只有能弄脏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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