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律师,只为当事人负责,请马秉元进去是他亲弟弟。你们今天弄死,明天就会‘跨省追逃’,抓着就是死刑,个都跑不。”枪口之下,傅云宪不慌不忙,用目光迅速清点在场人头,确认这些人里有已经上警方通缉名单,笑道,“八条命换条,不亏。”
那老大就在名单上,下被戳中心事,看着就有点慌,还嘴硬道:“被逮着就是命,江湖人还得讲江湖规矩,有仇就得报!”
“那要那多钱干什,花花世界,”傅云宪用脚踩踩装满钱皮箱,皮箱发出清脆声响,成功把所有人注意力引到钱上,他笑声,“有钱没命花,换,舍不得。”
“还能怎办,要不是傅爷把马哥卖,”那老大四下看看,脸上露出凶色,“哥几个也不至于被锅端,只能躲躲藏藏。”
“国家重拳打黑,迟早事。”傅云宪说,“再说事情还没到这地步,有法子可以安排你们出国,还记得汪林。”
都与所在地白道有所勾结,若这招呼没打对人,反而容易出乱子;二来万对方真与警察火拼起来,枪弹无眼,既然有心救人,就不能再致被救人于险地。
所以他只身人去,人入荒郊野岭,就有死生由天意思。包括许霖在内,所有人都没料到傅云宪真会来,大为震惊。
不远处立着这七八个人,个个持枪荷弹,粗扫眼,马秉元手下直装备不错,除54式,居然还有散弹枪。许霖满身血污,已被打得不成人形,被两个歹徒架在中间,单薄得像烤架上层肉片儿。他断指手被破布条胡乱包扎着,若不是到地冻天寒时节,这会儿估计已经烂。
凛冬将至,月光银亮如刀。寒风穿过树杈时,发出老鸹似叫声,将郊野气氛皴染得挺骇人。傅云宪袭黑色大衣,提着满满箱钱,大步沉沉,从容不迫,倒比那些拿着枪悍匪匪气更足。
傅大律师在法庭上再牛|逼,到底也不是刀枪不入,只不过“人为财死”这话反过来也样,倘若这些人真要索命可以等候机会偷偷向他下手,既然还存求财之心,证明这件事情还有转机。
这伙人跟汪林都有交情。这个汪林明里是商人,实则以黑养商,杀人放火无恶不作,都已经关进看守所,不知怎又被傅云宪弄出来,后来还被傅云宪弄出国,至今还时常在推特上大放厥词,政|府对他束手无策。
这是桩好买卖,带着大笔钱去国外逍遥,肯定比在国内担惊受怕东躲西藏强出百倍
傅云宪把钱箱扔在地上,箱口散开,露出齐齐整整沓沓人民币,他看许霖眼,说,把那个小朋友放。
“妈逼,你说放就放啊!”个年轻尚轻歹徒骂骂咧咧着过来拿钱,突然就向傅云宪挥拳头。奈何人傅大律师高大强壮,反应又快,反手倒将他擒住,用肘弯勒死脖子。那毛小子在他手里挣扎,无果,像网中扑腾活鱼。
荒野里响起枪上膛声音,傅云宪适时松手,骂声:“滚!”
黑洞洞枪口全指着他,他抬眼看着这伙人里老大,镇定问道:“钱拿来,什意思?”
对方阴恻恻地说:“傅爷把马哥请进去,兄弟几个不能不问这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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