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又刷刷微博,然而今天微博瘫痪,半晌才有反应。
当红流量花旦突然失踪。该花旦母亲宣布要与经济公司对簿公堂,而经济公司也公开发表声明,正与警方积极合作寻人,但表示情形并不乐观。
这位失踪花旦正是黄舒莹,那天她放《缘来是你》节目组鸽子,不是耍大牌,而是已经出意外。
友弟恭场面倒是挺感人,许苏也安静,神色复杂地望着傅玉致,既哀其不幸,也怜其不悟。爱情这东西蛮不讲理,值不值得又岂是句话能作数,傅玉致自知失态,摇摇头,抹把泪,喊声“大哥”,起身走。
北风其喈,这会儿更烈些,刮得万物凋零,整条街上只剩白花花寒气,直往人骨头里钻凿。傅云宪回头,见许苏没方才闹腾劲,整个人哆哆嗦嗦,两条雪白长腿都青,也不知是冻还是磕。傅云宪解下大衣,衣为皮儿人为馅儿,像包饺子似把许苏裹进去。
坐上黑色大奔,跟着起回到温榆金庭,许苏是被傅云宪抱进浴室。他摔得狼狈不堪,冻得四肢僵硬,下车就不怎走得动道儿,赖皮似把自己嵌入傅云宪怀抱。
当头捧热水浇下,许苏总算回过魂来,赶紧撇清自己:“就是喝高,在唐检家里打个地铺……韩健那臭不要脸,也不知道捎回来——”
傅云宪垂着眼睛,也不作声,耐心听着许苏解释。他抬手轻轻刮摸他脸,如同爱|抚匹上好丝绒,突然间手指发力,下捏住他喉咙。脸色看着倒是相当平静,没有生疑,没有动怒,只是双深邃眼睛微微眯起,眉间拧出个性|感又浅显川字,被湿额发隐隐遮住。
许苏被莫大压迫感所笼罩,傅云宪手劲无故加重,他渐渐感到喘不上气儿。
“叔……叔叔……”许苏起初心虚,还不敢胡挣乱动,只味扑棱棱地扇动眼皮。结果进气越发比不过出气,他就快被勒厥过去。
终于,傅云宪眼神软些,虎口稍稍松,许苏才勉强能透进口活气儿,还来不及大口呼吸,傅云宪已经用炽热柔软舌头封堵他嘴。
两个人隔着湿漉漉衬衣拥在起,许苏被吻得昏昏沉沉,腿都失知觉,整副身体软软地下滑,幸而傅云宪扶着他后脑勺,他才不至于彻底软倒在地。傅云宪本就高出许苏大半个头,眼下完全占据上位。低下头,背部肌肉紧绷如弓,他以压迫姿势释放这个吻,吻得深刻有力,舌头深深卷入许苏口腔。
洗完澡,怕挨操,许苏先步逃离浴室,裹着浴巾坐在床上,边擦头发边玩手机。先回白默消息,白默定下他与白家人起吃饭日子,发来新家住址,说不必有压力,就是家庭小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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