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仲夜居然很满意地笑。胸膛压下去,捏着刑鸣下巴,再次吻住那张骂骂咧咧嘴。
“今天就放过你。”极轻极轻个吻,虞仲夜伸手揩去刑鸣唇边沾着精液,将他拥入怀里,“想你。睡吧。”
满身病痛扫而空,这种抚慰令刑鸣舒服得简直想哭。他不由自主地循着虞仲夜吞吐节奏,摆腰抽送起来。心说自己果然还是直,光用后头不得劲儿,前头这杆枪稍擦弄擦弄,立马就绷不住。
临界点毫无征兆地来,刑鸣突觉小腹紧,射。
爽得乱七八糟,吓得魂飞魄散。尽管以前没经验,但直觉与常识都告诉他,万岁爷是不可能伺候人,更不可能容人这射进他嘴里。
不可能变成可能,估摸是真生气。虞仲夜面无表情,伸手捏住刑鸣下颌,捏得他两颊深陷,上下两片唇想合也合不上。他低头就封上自己唇,把含着没咽下去精液喂进刑鸣嘴里。
刑鸣很快呼吸不畅,本能地顶着舌头不配合,还用手推拒抵抗。虞仲夜便将他那只乱动着伤手牢牢抓住,愈发粗,bao地吻他,咬他,啃噬他,直到把嘴里精液都喂送进去。
手,嗓音低沉,含着警告意味:“别动。”
刑鸣不敢动。愣愣瞪着眼睛望着虞仲夜,嘴唇微微噘着,脸委屈别扭不痛快。到底因病憋大半个月,男色女色浑然不近,方才两个人这毫无罅隙地亲近,他已经勃起。
虞仲夜冷淡地看刑鸣几分钟,然后托住他后脑勺,用力吻下去。这样吻通常还有别含义。像场前哨战,接下来就该是干柴烈火,轰轰烈烈。
刑鸣终于满足地闭上眼睛,只觉虞仲夜舌头比往常更多情体贴,在他口腔里温柔舔吮之后,又循着他下巴、脖子与锁骨,路轻轻地嘬吮,细细地舔弄。
虞仲夜啃咬刑鸣乳头,用手抚慰他性器,没多大功夫,乳头硬,性器更硬。
精液混着血液混着唾液,半含在刑鸣嘴里,半顺着两人紧紧纠缠唇,滑出唇角,淌落下巴。
十指扣得太紧,手上伤口又崩裂,层薄红洇透纱布。
重症心肌炎不容易好透,即使出院也时不时胸闷气短,又哪儿经得住这折腾个吻。这个吻结束时候,刑鸣已无人样,他张脸涨得通红,气息奄奄地歪躺在床上,满嘴古怪腥甜味道。
虞仲夜垂着眼睛看着他,道:“咽。”
刑鸣喉咙动动,听话地把嘴里东西全咽下去,却也险些提不上口活气儿。脑袋昏沉沉,身子轻飘飘,又半死不活地歇半晌,他突然骂出声:“老狐狸……”
舌头再滑下去,在那小巧脐窝里停留会儿,又钻入丛黑乎乎耻毛里。
刑鸣仰着脖子呻吟。虞仲夜正在给他咬。
刑鸣不太喜欢接受口交。以前女朋友想过这讨好他,被他毫不客气地当场拒绝。在性这方面,他想象力向来贫乏,手段向来单,他不愿意花心思取悦他人,也不需要别人来取悦自己。
但虞仲夜口腔无疑是很美妙。
他紧密包裹他龟头,以舌尖儿扫刮铃口,便连会阴部位都温柔地舔过,将那隐秘肌肤舔得殷红欲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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