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仲夜摁住刑鸣那只
虞仲夜无动于衷,两片曼妙唇不解风情地闭合着,连眼皮子都没动下。
刑鸣悻悻退开,想想,又不甘心地把脸附上去,跟小鸟似啄在虞仲夜唇上。
仍没反应。虞台长欲望来得快也去得急,这会儿他态度,跟浴室里那个温存炙热男人判若两人。
刑鸣不气馁,面锲而不舍地试图讨好对方催化这个吻,面将身上睡袍带子解开,里面不着物,只有匀称胸肌修长腿。具还余存热度身体,半软性器垂在腿间。
方才他们没做到底。浴室里,这老狐狸分明动情,掰着他屁股跟他接吻,沾着沐浴液手指直往他肛口里送,都捅进去小半截,结果还是退出去。尽管浴室内水气弥漫,水温很高,但虞仲夜体温更高,他阴茎粗长滚烫,睾丸也硬得怕人,最终却是过门而不入,只是蹭蹭罢。
?”
“要不……两期?”刑鸣仰起下巴,讨价还价。“其实心肌炎不算什,不用歇那久。”
虞仲夜嘴角动,不容置疑:“那就个月。”
偷鸡不成蚀把米,休息时长平白无故翻倍。刑鸣不敢再跟领导顶嘴。他微蜷身体,轻阖眼睛,又把湿漉漉头发埋回虞仲夜怀里,任由对方抚摸自己后颈与后背——这种抚摸像替只宠物顺毛,令人很感享受,却也很难喜欢。
“所以那件事过去?”小东西跟自己冷战这些天,今天态度总算教人满意。虞仲夜又抬起刑鸣下巴,以确认口吻问,“不跟闹脾气?”
通常情况下,刑鸣对性爱并不太热衷,夜里鲜有春梦,早上也不常晨勃,“冰王子”表里如,很有那点性冷淡意思。在他看来,这种程度体液交换无外乎两个目,为繁衍,为爽。但他此刻心里有恐惧,这种恐惧可能是对廖晖,可能是对卫明,也有可能就是对虞仲夜。
这世上,人跟人关系通常是需要凭证。母亲与婴儿靠脐带输送营养,欠钱与讨债凭张借条闹上法院,夫妻情侣间必有月老根红线,老乡见老乡,因“地缘”牵系泪落两行……
然而他跟虞仲夜之间什也没有。
只有性。
“老师,你想没想?想没想?”刑鸣没来由地反复地问,伸手去摸虞仲夜胯。恐惧催生裂痕,裂痕需要填补。他今晚顾不得才从鬼门关前逃回来小命,反倒格外渴望侵犯,以免自己“跨嚓”声就真碎。
刑鸣知道“那件事”是哪件事。
浪琴表飞出窗外刹那,他竟觉心中大石头落地,阵莫名轻松感。始作俑者已经承认得坦坦荡荡,自己再计较反倒显得小器。何况人家骆公子到底是不是虞台长床上娇客,他刑鸣连个胡思乱想立场也没有。
没有,就不想罢。他心里还有别念头。那个念头虽因卫明再次出现冒出尖芽,可却扎根十来年,早已深入他四肢百骸。
既得庇护又不付出,那就有些蛮不讲理。刑鸣忙不迭地点头,觉得语义不对,又摇摇头,唯恐语言与肢体表述不清自己态度,便把脸凑过去,主动去吻虞仲夜唇。
两个人嘴唇轻轻贴合,刑鸣以舌尖勾勒虞仲夜唇形,又莽莽撞撞地想将舌头送进对方嘴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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