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林跨出门,走。刑鸣仍低着头,心里通琢磨,
晚上没睡踏实,反应木些,刑鸣不感羞恼,反倒仔仔细细打量起自己身体,胸口上布着密匝匝些吻痕,因为皮肤太白所以格外显眼——他直不太满意自己肤色,白得太娘,尤其最近瘦太多,更有那点娇花弱柳可怜之态。
见刑鸣仍敞着衣襟没反应,老林也忍不住多看几眼。他其实挺费解,虞仲夜在部队那会儿瞧着切正常,没表现出对男色独有偏好。再说都是为名求宠、为利爬床,这些年他见得多,而这位刑主播,凭心说也不见得比别那些强出哪里。
最多就是皮肤白点,脸蛋俏点,还有腰挺细,屁股好像也可以……
刑鸣盯着自己看,老林盯着刑鸣看。正巧虞仲夜从楼上下来,看见这幕。
虞仲夜看老林眼:“你背过去。”
,即使他们同样高大英俊,也都是擅于写写画画媒体人。
这发现让他既觉新鲜,又感害怕。
虞仲夜仍专注于自己手上笔墨,也不怎搭理刑鸣。毛笔尖尖儿落在宣纸上,拖出道长墨,如水蛇游江,点声响也没有。
刑鸣观摩阵子就觉得没劲透,悄悄又摸出书房,下楼。
第眼就看见老林,正坐在厅里喝菲比清早现磨咖啡。
把手上拿着画轴搁在楼梯扶把上,虞仲夜伸手把刑鸣拽向自己身前,盯着他半遮半露身体看好会儿,才替他把睡袍带子系严实,道:“换件衣服去,精神点。”
刑鸣乖乖上楼,走进虞少艾房间。他以前落下来衬衣西裤就被菲比收在虞少艾衣柜里,挺多次,他睡虞少艾床,也直接借穿虞少艾衣服,反正男孩子T恤都是宽松款,身高差不离,乱穿气也无妨。
取回自己衣物,穿上,刑鸣朝房里那些奖杯、球鞋与相片扫视眼,隐隐对这位名字很好听少爷有些愧疚,瞧着挺阳光个男孩子,好好间卧室竟成自己父亲藏污纳垢地方。
回到餐桌上,刑鸣与虞仲夜面对面坐着,老林没有同桌用餐,跟刑鸣打声招呼,又打算回宾利车上等着。听老林意思,他是来接虞台长去机场。虞台长跟美国公司合作项目才谈到半,还得尽快奔赴洛杉矶,去把剩下半给谈妥。
老林走前,虞仲夜把自己早晨才完成那幅画交给他,吩咐说:“晚些时候,你带小刑去把这画捎给四爷。顺便转告他,等回来会亲自登门拜访。”转头又看刑鸣眼:“再转告四爷,这是台里小朋友,有什不懂事地方,他尽管教育。”
虞台长人虽生得顶顶俊美洋气,但行为习惯却相当老派中式,嗜茶远远多于咖啡,这又苦又涩“黑药水儿”是菲比替刑鸣准备。
老林见刑鸣朝自己走过来,道声“早安”,还真是够早,天刚泛出鱼肚白,复见林上月。
“刑主播今天气色不错。”双眼睛从刑鸣脸游至胸前,老林笑嘻嘻地说,“衣襟儿开。”
刑鸣顺着老林目光低下头,瞧见自己睡袍带子散,衣襟几乎全开,露出脖子、胸膛与腹肌,甚至从老林角度或许还能看见他耻毛与性器。
睡袍里头还是没穿别衣服。光溜溜身体擦蹭丝绒,特别舒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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