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承认,虞美人嗜好美人,他第反应是,这尖锐漂亮男孩子倘使不肯顺从会很可惜。
但奇哉怪哉,这尖锐漂亮男孩子倘使顺从,更可惜。
呼哧呼哧喘着粗气,漆黑眼仁里片火光,不忿不甘不痛快,都在里头烧着呢。
虞仲夜竟觉受不这样眼神,他抬手,顺着刑鸣眉弓眼眶轻轻下滑,想将他眼皮合上——可没想到手稍松开,对方又立即睁眼,依旧这灼灼地看着你。
如此往复几次,虞仲夜忍不住笑:“这犟脾气到底像谁。”
虞仲夜没当着刑鸣面手*,也没强迫他为自己口交,他摁着他脖子将他带近自己腹下,让刑鸣脸轻贴于那丛毛发之下物事上,蹭几蹭。
刑鸣皮肤滑腻,体温偏凉,火热阴茎在上头摩擦,别有番不可言说滋味。虞仲夜满意地闭闭眼睛,喘息粗好些。
悔。
刑鸣时惊住,他没想过这个男人会言悔,还是这直截当三个字,简练又霸道,简练得近乎轻描淡写,霸道得好似天理昭昭。
想想,大老板可能是示弱,也可能是精虫上脑暂时哄他。
刑鸣吃不准对方这声悔里到底蕴含几重意思,仍憋着口气捋也捋不顺,打算顽抗到底。先前顺从出自这段时间累积惯性,既已断这层上司潜规则下属关系,名不正言不顺,个直男,凭什还得跟你睡。
虞仲夜粗,bao地握着刑鸣下颌,强迫他与自己接吻。两颊肌肉被捏得发酸,刑鸣无力紧闭牙关,只得听凭虞仲夜嘴唇覆盖,舌头侵入。
硬起性器愈发坚挺,尿孔膨胀,渗出少许*液,顺着刑鸣眼角滑落他脸颊,蜿蜒好似泪痕。
虞仲夜低着头,居高临下地看着。明知不是哭,心口里东西还是随他狠颤下。
指尖沾着那些清亮体液,若有似无地抚摸刑鸣脸。手下没多分力气,像是不舍得把这张脸给碰疼,刮花。
他曾在他课上打着理想主义鸡血侃侃而谈,那架势跟阵前吹着号角似,是既夸张又做作,既尖锐又稚嫩,那点野心显头露角览无遗,他自己还浑然不觉。虞仲夜当时觉得,这孩子有点意思。
不仅有意思,还生得很漂亮,冷冷清清张脸,偏偏鲜眉亮眼,招人。
刑鸣佯装投诚,小心翼翼咬咬虞仲夜舌尖,便与他互相舔吮推送,吻得只进气不出气,全情投入。直到虞仲夜吻愈发深入,看似人已松懈,他才毫不客气地咬下去——
两个人从沙发上翻滚到地上,刑鸣头撞在茶几边角上,撞得头晕眼花,最终还是被虞仲夜用武力降服。算是身体力行地领教什叫“个人就像支队伍”,敢情上回在人家里撒野最后没被抬着出去,是大老板让着他。
刑鸣双手被皮带捆在身后,裤子也被扯落大半,他光着屁股垫坐在自己脚后跟上,被迫跪在虞仲夜身前。
虞仲夜解开下身束缚,硬起性器从裤链中弹跳出来,因为蓄势已久,啪地抽打在刑鸣脸上。
团坚硬火热东西砸过来,阴茎强壮,龟头饱满,湿漉漉尿口就在他眼皮子底下。手被捆住那刻便知自己怎也跑不,刑鸣决定放弃抵抗,跪得身板笔直,仰脸望着虞仲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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