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鸣大腿折在胸前,小腿翘高,脚心朝天。虞仲夜吻落下来,他唇便迎上去,舌头在口腔内翻搅,那粗长炙热肉根在穴里左冲右突,频频出入。
肉与肉整夜都在搅和摩擦,满室又湿又黏响声。随虞仲夜挺腰抽送,结合处溅出白浊点点,沾湿两人下体毛发。
直到某个节点,抽送节奏变,虞仲夜喘息变粗,刑鸣呻吟加剧,穴里肉根突然膨胀,弹跳,刑鸣夹紧虞仲夜腰,无法自控地喊出来。股热液喷出来,股缝里全是这个男人东西。
刑鸣被虞仲夜以被单裹在
“这是强,bao。”故意把脸别向侧,心里还是窝着团火,明明是混蛋王八蛋才有行径,还客客气气打什商量?
虞仲夜埋脸于刑鸣颈间,细细吻他耳垂脖子与肩膀。他浅浅地抽,轻轻地送,不疾不徐地弄刑鸣几下,猛地记挺腰,便长驱直入,捅到底。
小腹像被铁器贯穿,阵火辣辣痛感由下而上激得头皮都麻,刑鸣再次发出哭腔似喊声,双手情不自禁挣,竟轻轻松松从皮带束缚里逃出来。
刑鸣抽出双手,盯着自己手心发愣,好会儿才缓过来,原来老狐狸只是做做样子,压根没捆着他。
没捆着,便不是强,bao是合*,他从头到尾都没真正想过逃离这个男人。他虎头蛇尾地抗争。心甘情愿地沦陷。
以自己*液描摹这两片薄唇轮廓,虞仲夜手指又撬开刑鸣齿关,在他舌头上点点,问他:“腥吗?”
虞仲夜似刻意将嗓音压低,愈发像令人沉醉酒,刑鸣脸被掰着,只能艰难点头:“有点。”
刑鸣有些羞耻地发现,那种强烈雄性荷尔蒙味道在他味蕾上跳舞,不但不令人觉得厌恶,反倒莫名喜欢。
虞仲夜手指再次探入刑鸣嘴里,以指腹反复搅弄他舌根。刑鸣欲吐吐不出,想咽咽不下,大量涎水溢出口角,眼泪也终究无法自控地滑下来。
他被虞仲夜放倒在地板上,捆着双手垫在腰下面,姿势别扭得很。
虞仲夜攻势已经停。保持着下体结合姿势,他撑起上身,留下足够对方撤离空间,垂下眼睛看着刑鸣。
对视段相当漫长时间,虞仲夜终于开口,问,恶心?
真恶心。刑鸣想想,然后主动凑上前去吻虞仲夜嘴唇,他以双臂缠紧他肩膀,双腿绞紧他腰。两具肉体严丝合缝。他说,恶心就恶心吧。
场性事,几个姿势,刑鸣被翻来覆去、颠上倒下地折腾,几次半死不死地失去意识,但每每睁眼都会发现,大老板还压在身上,大老板东西还留在身体里。
睁眼,对视,闭眼,接吻。
裤子彻底扯落,虞仲夜伏在刑鸣两腿之间,低头咬住刑鸣侧乳头,不轻不重地在齿间碾玩,弄得那小玩意儿殷红凸起——上头硬,下头也硬。那根东西刷地在两腿之间立起来,抵在虞仲夜身上。铃口已然湿润,表面青筋犹在膨胀,这画面要多*荡多*荡。
虞仲夜摸摸这根秀挺肉根,手指又顺势探入刑鸣双臀之中,用沾着唾液替他扩张。
草草几下,就换个粗来。
“鸣鸣,进来。”
硕大前段应声抵入窄道,最隐秘部位久未被人碰过,刑鸣疼得轻喊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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