舌头缠着舌头,虞仲夜顺势将刑鸣
外佣送来药可能有催眠效用。刑鸣昏昏沉沉地从梦里醒过来,伸手开灯,看看时间已经凌晨十二点。
这觉睡得够久。他刚才做个梦,与虞仲夜相关。
雨愈发大。刑鸣聆听屋外雨声,粗声粗气地喘着,他额前浮着层薄汗,腿间又湿又黏。他在那个与虞仲夜相关梦里遗精。
梦境折射心中所想,欲望这种东西最是欲盖弥彰。刑鸣是个发育成熟男人,年富力壮,并不以性欲为耻。但他没想到活二十五年,竟才意识到自己身体具有这疯狂*荡潜质。他不想否认,这个周末特别想跟虞仲夜上床,或者说他习惯有事开口前先跟虞仲夜上床。他们关系起始于个交易。他诚信地遵从交易法则,安于床伴本分,你予取,你情愿。
只是,开始不得已,而今不满足。
虞仲夜开始跟那位客人分析王冼书画特点,但他手也没闲着,从睡袍下摆探入,轻轻地搓揉抚摸刑鸣会阴区域。
刑鸣两耳嗡地响,那声音惊得他站立不住,仿佛刚才天边真炸开个雷。虞仲夜直知道他敏感所在。
虞仲夜将刑鸣睡袍完全撩高,从他角度,能看见刑鸣腰杆下沉屁股外露,两股间点风光已经清清楚楚。
虞仲夜不紧不慢地与身后客人说话,始终垂着眼眸,绕有兴味地欣赏刑鸣后庭。出于安全考虑,虞台长待床伴视同仁,即使跟随十年绝无二心林思泉,也极少在对方体内射精。但这里头湿润软腻,却是他最喜欢射精地方。
手指挤开紧窒穴口,往穴道深处进发,刑鸣羞耻地个激灵,后头那张小嘴却情不自禁咬住对方手指,贪婪往里吸吮。
也许白天睡太多,也许嘈杂雨声让人根本无法继续入眠。刑鸣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良久,然后坐起来玩手机,收发工作简讯,按部就班地准备下期《东方视界》。但他心很燥。每个发情雄性动物都体会过这种欲求不满焦躁。没成想别墅那头人也没睡着,刑鸣收到微信。
虞仲夜只说个字,来。
凌晨三点。康乐乐还在客房,刑鸣不敢弄出太大动静,做贼似穿过客房所在长廊,摸去那头虞仲夜卧室。
窗帘紧紧闭合,卧室里也没开灯,然而虞仲夜却像夜视动物,准确地抱住刑鸣,将他压在墙上。虞仲夜手再次探入浴袍下摆,伸入刑鸣胯下。他摸到根遗精后湿软性器,满意地确定,鸣鸣想。
虞仲夜低头,刑鸣仰脸,两人默契地让舌头跨过对方齿关,忘情地吻。
下体坠涨感越发强烈而离奇,刑鸣被虞仲夜摸得腿发软,终于彻底站不住,在跌倒前秒他以双手撑在红木桌面上。砰声。
身后客人察觉出异样,起身走过来,问,怎。
虞仲夜拉抻刑鸣睡袍,让它恢复体面原貌,接着探探刑鸣额头,说,病。
在虞仲夜授意下,刑鸣躺回自己卧室,喝下外佣端来药,然后几位客人前来探望突然病倒少爷。刑鸣循礼地微笑,跟他们打招呼说,刚刚归国,各方面还不习惯。
客人们离开后就开始下雨。别墅外雨声噼噼啪啪,巨大雨滴敲打屋檐,坠入湖面,沸反盈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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