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应该放开,你真差点勒死。”刑鸣直低
刑鸣爽得浑身激灵,欲挣扎着回答,结果却被身上男人更残,bao地掐住脖子。
喜欢吗?虞仲夜甩动阴囊,疯狂地抽打刑鸣屁股,黑夜里肉体交合声音融入,bao雨之中,长久地回荡在天际。虞仲夜反复而凶狠地逼问,喜欢吗?
个男人问出问题却并不需要答案。他根本不给他开口机会。
“喜……喜欢……”刑鸣在被勒死前秒终于挣脱虞仲夜掌控,他愤怒地、反抗地、嘶声力竭地喊,喜欢你!爱你!行吧!
刑鸣再次醒来时候,雨早已停,屋外空气格外清爽,从大露台眺望出去,派空山新雨后气象。
条腿抬高,让自己下体摩擦他下体。欲望像疽疫样传染,虞仲夜渴望入侵,刑鸣也渴望接受。黑暗中有瓶瓶罐罐落地声音,刑鸣被虞仲夜抛上大床,撞脑袋,也不知是唾液还是润滑剂随手指很快顶入他后穴。扩张得很潦草,虞仲夜进入前通常十分急迫,如在返乡途中旅人。
性器前端已经顶入,刑鸣吃不痛,刚想呼喊,马上就被虞仲夜制止。
也许因为家里还有客人,虞仲夜轻轻嘘声,他先以手掌捂住刑鸣口鼻,继而以手指掐住刑鸣脖子,他以强壮肉体压制,阻止刑鸣发出任何声响。
虞仲夜对性爱时施,bao情有独钟。尤其沉溺于对咽喉控制,咬或者勒,下手毫无轻重。
柔软喉骨被完全掌握在这个男人手中,刑鸣发现自己就快气绝,只得拼死反抗。两人从床上扭打到床下,又从床下滚到窗边。滚过地板被汗水滚过,如淋油,烫得能烧起来。虞仲夜扯下窗帘,金属窗帘杆重重砸在他肩膀上。
老狐狸眼光不错,刑鸣想,这地方珠围翠绕,远离尘嚣,确实是极佳休养去处。
刑鸣发现康乐乐已经离开虞宅。昨晚上动静太大,猜她定是已经知道虞台长性取向并且大为震惊。然而虞仲夜看似并不在意。
瞒不住就不瞒,许是本来也就没想瞒着,而今虞台长目下无尘,能让他顾忌人或事已经少之又少。
每次性爱都跟两军交阵相似,关乎征服与被征服,必有方见血或者受伤。刑鸣在浴室里把自己清理干净,仔细检查脖子与身上伤痕,还好,小心遮盖后应该可以见人。
但虞仲夜这儿伤情就重些。他手上有带血牙印,几乎见骨,这是自己拼死反抗时咬,肩膀也青大块,这是被金属窗帘杆砸。刑鸣从外佣手里接过医疗箱,跪在虞仲夜身前,替他处理手上伤口。
窗外瞬间溅入远处灯光,屋里有能依稀视物亮度。但虞仲夜将自己与刑鸣全蒙在窗帘下头。两只兽是不需要光线,切听从本能就好。
虞仲夜今晚显然兴致不错,他再次制住刑鸣喉咙,稍稍倾斜上身,对着刑鸣穴内最耐不住敏感点发起猛攻。
“鸣鸣喜欢,是不是?”
快感波比波强烈,刑鸣已经神智不清,隐隐约约感受到虞仲夜嘴唇含住自己耳朵,那种诱哄似声音,像是小火烫着他耳膜神经。
“喜欢,是不是?”虞仲夜抽出大半支性器,在问话时候又不留丝缝隙地撞入深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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