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池子鱼很奇特,不是金鱼倒像鲳鱼,又比鲳鱼看着外貌凶恶,颚部外凸,眼睛血红,刑鸣仔细辨认晌,认出这是种最臭名昭著鱼,水虎鱼。
平日里除纪实频道就不容易见着,刑鸣对着池恶鱼入迷,身后突然冒出个人来,狠狠捏把他屁股。
刑鸣回头,看清来人
Harold礼貌地摇摇头,对他温柔笑:“这匹不行。”
刑鸣犟脾气上来,还非这匹马不可:“为什?”
“这是虞台长马。虞台长喜欢烈点。”Harold又笑笑,抬手抚摸此马鬃毛,亲昵地与马贴面说道,“是不是,小刑?”
刑鸣“嗯”声,却发现对方不是叫自己,而是跟马说着话。
刑鸣惊讶:“这马叫小刑?”
,嘴上还得装模作样地客气。
玩玩?眼前男人既矮且挫,谢顶脑袋在阳光下闪闪发亮,晃得刑鸣眼睛都不舒服起来,又碍着面子不能掉头走人。
虞仲夜似乎看出他脾气,抬手在他背后轻拍下,让位英俊骑师带着他去马房选马。
骑师带着刑鸣走往马房,边走边客套地闲聊。多数时间里刑鸣负责聆听,对方负责说话,但这人五句话里三句不离虞台长,嘴抒情兼议论褒义词,显是极有好感。骑师叫Harold,看长相不是平顺那挂,隆鼻深目,头微卷中长发,相当惹眼。刑鸣与那骑师并排而行,忍不住便多瞥人家眼,问句,果然,中英混血。
虞台长身边从来不缺美人环伺,偏偏他越冷淡挑剔,还越招美人们青睐。
Harold道:“原来不叫这个,上回来时候,虞台长让爱于王市长,结果它把王市长甩个大跟头,虞台长笑着说‘这马太不识好歹,以后就改叫小刑吧。’”
刑鸣闷下去,心里骂那姓虞老狐狸太可恶,走到哪里都不忘拿他取乐。
Harold最后给刑鸣选匹红棕色马,也很高大,但据说性格温顺,更适合新人。在Harold指导下刑鸣慢悠悠地在马场里转两圈,虞仲夜迟迟没来,可能跟那谢顶男人很有聊。刑鸣百无聊赖,不想再个人转圈,找个借口不骑,也不用那位英俊骑师跟着,自己个人在山庄里转悠。
马术山庄里各项设施应俱全,可打尖也可住店,能唱K也能桑拿,刑鸣走进间金碧辉煌酒店,眼看见大厅中央有个水池,里头养着些鱼。
做生意又信风水,大多会养金鱼催财,以前向勇开饭店,也养缸花花绿绿鱼,殷勤供着,就怕不留神死几条,折损财气。
想到虞宅里那张空两天大床,刑鸣忽嫌菲比早餐太过丰盛油腻,撑得他胃里有点反酸。
十来分钟路程来到马房,马房采光极佳,不愧是受国际马术专家认可马术俱乐部,又干净又亮堂。
刑鸣相马完全是外行,虽然也听过“远看张皮,近看四肢蹄”相马民谚,但在宽敞马房里东看西看,怎看怎觉得千马面,挑不出来。
也就匹马看着特别神骏,脸瘦颈高,修长强壮,尤其皮毛太亮,电视里那些洗发水广告也难见这样光亮,让人摸都不敢,深怕摸手乌黑油。
刑鸣以貌取马,对Harold说:“就这匹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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