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鸣本人十分冷感,但这紧身马裤勾勒躯体竟显出种蓬勃肉欲,极具攻击力。廖晖摸着摸着就骂声:“虞仲夜真他妈福气好!”他突然
“你真当怕那老东西?”话是这说,廖晖本想更进步手却颓唐地自半空中落下去。再猖他也不敢明抢虞仲夜人,倒不是真怕明珠台台长,可能因为稍许沾着亲故,自打那声姐夫叫出口,莫名就矮人截。
廖晖有些悻悻地走近水池,也低头看那池恶鱼,对身边刑鸣说:“这些红腹不值钱,真有意思是印第安武士和辛古,凶狠,只能单操,不能群P。”
这鱼是廖晖决定养进去,没觉得人来人往酒店里养池子食人鱼有什不对,他是恶人,恶人养恶鱼,天经地义。
“不懂它们区别。”刑鸣不进也不退,就这隔着米不到距离,跟人搭话。
“区别大,红腹是P属,单条胆小,群居才猖,但如果饿阵子,这池子里场面就火爆。”廖晖挺得意,他向来以糟践生命为乐。
样貌,脸色下沉重。他没想到会在这里撞见廖晖。
“这地方原来不是,前两天跟原老板玩牌,那孙子手气背,把整个马术山庄都输给。”刚才那把手感不错,又紧又韧,廖晖动动手指,笑着“去”声,直跟随左右保镖似人物就先步走。
金主与金主其实不太样,有钱喜欢搞明星,有权则更偏爱主持人,前者呼万拥,搞上很有面子,后者相对干净低调,不易招惹麻烦。但廖晖就是个中特例,又或者说,越求而不得越招人稀罕。
人,天性就爱犯犯贱。
虞仲夜在,他不敢存非分之想,虞仲夜不在,那点*秽思想就蠢蠢欲动。
刑鸣又低头看眼,池子里头不少鱼,尾鳍背鳍都有损伤,显然是食物缺乏时自相残杀所致。刑鸣感到不舒服。打从第眼,他就不喜欢廖晖,本能地抵触与他接近。
但可能冥冥之中亡父指引,他跟这人还有不解之缘。
孽缘。
廖晖身上那阵浓烈香水味钻进他鼻腔,令他突然心生念。他向廖晖那边挪挪。
虞仲夜随时可能出现,廖晖原本不想再招这个主儿,没想到对方主动靠近,他便又心痒起来。他拉过刑鸣手,攥在手里抚摸两下,然后又展开胳膊,摸上他屁股。
廖晖再次贴上来,伸手要抱刑鸣。
其实盛域廖总对男人并不十分感兴趣,偶尔为之只是换换口味,但他对虞仲夜感兴趣人却极有兴趣,他以前循着点商业利益,也没少往虞台长床上送过人,但虞台长眼光太高,从不见对那些个爬床玩意儿这上心。所以廖晖好奇,也不解,光看这小子皮相,确实可以,但跟他差不离也不少见。他看不出来,这脾气死犟贱胚子到底哪里与众不同。
可能虞仲夜就好这口?但这跟御马是个道理,性子烈点是情调,是乐趣,是清汤点胡椒面,教人食之有味,但烈过头,就是花椒麻椒烩辣椒,辛辣如火,反倒呛得人口也咽不下去。
廖晖思来想去,觉得这个秘密可能就藏在刑鸣两条大长腿尽头,那独辟条幽径地方。
刑鸣岿然不动,盯着廖晖眼睛,分外平静地说:“虞老师也在这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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