喷头水不小,将身上浴液与精液并带走。都射过之后们开始拥抱,越拥越紧,他战栗,也战栗,起初只是阵阵心悸,后来竟是浑身颤抖。
终于,唐奕川双手捧起脸,整个人全压过来。他嘴唇有些凉,但吻得相当凶狠,好像饿狼附体,恨不能将片片撕碎生吞下去。
也这吻着他。
长吻过后心满意足,合眼就睡,朦胧中,感到自己被抱上床。床软得不可思议,宛如片沼,不断下沉,下沉,直到将近沉底之时,被不知谁给个吻彻底拯救,如获重生。
那个吻轻柔如羽,飘似落在唇上,那人还说句,爱你。
醉酒理所当然地被唐奕川带回他住处,路瘫在他副驾驶座上,脑中乱搅锅粥,嘴里还念念有词。待人被他架到浴室里,热水当头浇下,这才稍稍恢复些神智。
们赤身裸体。
知道眼前这人是唐奕川,但却无法确定这是不是又场傻里傻气春梦。努力支撑着沉重眼皮,眼不眨地注视着他。淋浴房里全是水汽。唐奕川脸像梦样遥远。
唐奕川替洗头发。便低头,脑门抵住他肩膀,好让他抹起洗发水来不费力气。天生对气味敏感,闻劣质香精就头疼,但唐奕川家洗浴产品却是相当独特又好闻,那丝丝缕缕幽香钻入鼻腔,恍如击重斧劈在心坎上,瞬间令有流泪冲动。
唐奕川将手指插入头发中,点点温柔揉搓。而埋头入他脖颈,以鼻子嗅还不够,还以唇去触碰,以手去感知。
觉睡至第二天中午,在唐奕川床上睁开眼睛,发现自己身上盖着条薄被,掀被偷瞄眼,里头居然不着物。
“醒?”唐奕川竟与同处室,比起丝不挂,他已经穿着整齐,此刻腰杆笔直地站在窗边,扭头看眼,便把掀开窗帘。
宿醉本就使人头疼,正午灼热阳光更是讨厌,劈头而来,像精液般射脸。
被强光晃得眼冒金星
洗完头又洗身体,唐奕川手沾沐浴液,修长手指摸过健壮胸肌与平坦小腹,然后滑入两腿之间,握着那根东西轻轻搓动。他替清洗得十分仔细,指尖在性器官上滑动,从冠状沟抚摸至阴茎背部,甚至没有遗漏哪怕条蜿蜒静脉。
脑袋沉若灌铅,身体又瘫软如泥,暂时勃起不能,却感到异常舒服。得倚着唐奕川才能站稳,伸手搭着他窄小胯部,不时挺腰耸动,以期自己性器官与他身体充分摩擦,得到更多快活。唐奕川也不客气,只手环过腰,抓着臀,另只手将们阴茎拢在起,上上下下地捋弄起来。
在唐奕川努力之下,性器总算有反应,只是挺而不坚,还是差那口气。他掂掂性器,与目光迷离对视眼,便滑身下去,连着上头浴液泡沫同含进嘴里。
两眼望天,仰靠在浴室壁砖上接受唐奕川为口交,他半跪在地,手自慰,手抚慰欲望。
唐奕川舌头灵巧,口腔美妙,在某个恰到好处时刻,手指揉捏着阴囊往外拽,令全身血液为之热。愈发粗,愈发硬,最后泄如注,爽得灵魂出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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