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炎居然有点紧张起来,正准备从善如流地过去接过话筒,却听到老
也不会对他抱什麽期待。
按道理,时冲动做出那件荒唐事,到这里就算结束。简单就像拿抹布擦掉桌子上咖啡渍。
但是放不下那个人。
就算是以前419对象,早上起来如果言不发转身就走,她们也要哭哭啼啼闹上半天。何况舒念是个男人,还是个很严谨很保守男人,又是第次。
舒念当然不会闹,他那麽沈默寡言,天大事情也只是笑笑,宽容又和气。
“恩……”谢炎还是魂不守舍地扒著饭。
他最近实在是没什麽精神,虽然不失眠,但每天晚上做和男人春梦,也样够他受。
早上起来对著床上狼籍呆若木鸡,全身石化。对他这麽个笃定自己正常性向男人来说,真没有比这更大打击。
比起噩梦,还是失眠会比较好点。
吃过饭,兴致缺缺地躺进沙发里,冲著占半面墙电视胡乱按著遥控器,少那个瘦削修长抱枕,怀里空荡荡感觉真不好。
“小炎……”
“恩?”谢炎漫不经心地夹著菜。
“你筷子拿反。”
“哦,哦──”谢炎把筷子掉个头,继续漫不经心地夹菜。
每个做妈看到儿子这副失魂落魄模样,都会忧心忡忡。何况谢炎这样已经不是天两天事,去趟英国,好象就把三魂六魄丢大半在那里忘带回来似,要不是信辈子无神论,她实在是很想叫道士回来招魂。
可他就是比任何人都更能让谢炎觉得心疼。
唉,那时候小念定很痛吧,连道歉都道得那麽干巴巴缺乏诚意自己,定让他觉得很委屈。
但,但是,也是没办法,谢大少爷长到这麽大,“对不起”这三个字用过几次啊?
当然熟练不起来。
老妈尽在那边话家常,说些有没,听得他极其不耐烦,好容易等到句和他有关:“要不要和小炎说两句?”
“夫人,舒少爷电话。”
谢炎下子竖起耳朵,假装专心致志在看节目,手上还在慢腾腾换著台,眼角余光却往佣人手上话筒乱飘。
他从回来以後就没再听到过舒念消息,连例行公事汇报性质电邮都没有半封。但其他人都不觉得有什麽不妥,只有他个人焦躁不安,似乎显得很失态,只好起摆出副无动於衷样子。
说实话,想到舒念,心里总有点发软。
他知道舒念很老实,安分守己,又腼腆内敛,对他直都很顺从,只要他说自己不是同性恋,那件事当成没发生过,舒念就到死都不会再提个字。
只是不知道中国道士法力能不能远及到西方。
“你怎麽,最近总是心不在焉?精神也这麽差,”谢夫人忍不住开始唠叨,“跟你说工作不要太辛苦,这麽大个人,连自己都照顾不好……”
“真应付不过来话,多安排几个人过去帮你。”谢烽也没法再继续忽略自己儿子明显睡眠不足精神萎靡脸,“只是走个舒念,至於忙成这样吗?他在时候也没觉得他有多能干,怎麽走就像塌半边天?”
“呃……小念,他是挺得力。”谢炎含含糊糊。
“实在不行,就叫他回来。特意去念什麽经济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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