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也想起那天在餐厅里任宁远不自然,想起他对任宁远解有多单薄,他不知道任宁远做是什工作,住所在哪里,有什样朋友圈子,有没有结婚对象,过得好不好,甚至就算任宁远有群小孩,也不会带给他看。
任宁远什都不和他提。
这个骄傲又强大,让他愿意为之虔诚膜拜男人,竟然会败落到这种地步。
那是经受过怎样摧残?又是怎样在忍耐?
想到自己受百般照顾,用都是他卖身钱,就连手都抖起来。
乖乖领情,不自作主张,才是讨好任宁远最好方式。但他很想能为自己仰慕人再做些什。
只是现在任宁远,已经不再需要他帮忙买早点和拎球袋。
女儿开学上课去,曲同秋独自心里七上八下地在新公寓住着。邻居是讲着口他听不懂语言外国人,碰面只是微笑和比手势,就没什邻里关系可操心。而总公司工作和同事关系也处理得颇顺利:个人认真勤恳,摆惯低姿态,要求又不高,总是会活得容易些。
他现在成日挂在心上,就只有不知何时才肯再搭理他任宁远而已。
这天曲同秋和同事去饭店跟远道而来客户谈合约,想不到去得太早,客户还未起床。两人只得在大厅坐着闲聊,看稀稀落落来往住客和美丽前台小姐来打发时间。
曲同秋勉强谈完合约,拜
个俊美年轻男人从电梯出来,神色慵懒,副初醒模样,从二人眼前走过。二人百无聊赖,视线都跟着他动,目送他出旋转门,打通电话,而后被台车子接走。
「唉,你看那个鞋子,那个车,」为人踏实同事也不禁摇头感慨,「们什时候也能用得起啊。」曲同秋越看越觉得眼熟,认真想又想,才回忆起是那天和任宁远桌吃饭同事之。
「哦哦,那人碰见过。是朋友公司同事呢。」同事吃惊,望着他:「你没弄错吧?」「怎?」「那人看就是个牛郎啊!你朋友也是干这行?」「啊?」曲同秋愣愣,笑道:「当然不是!朋友怎可能是做这个。你看错吧?那人应该是模特儿之类。」「咳,眼力不会错。你想想他那模样,那眼神。你在T城再多住几个月就知道,这种打扮男人,某条街那里到晚上抓把呢,只是没他这高级罢。再说,这种不早不晚时候,谁会从饭店出来,他昨晚家里没地方睡?」曲同秋被说得直发呆,拼命想着任宁远样子,根本无法相信:「不可能!那朋友怎也不会做这种事!」同事尴尬下,用有些同情眼光看他:「怎说呢,很多人来T城之前都以为遍地黄金,其实哪有那好闯。有些人直不太顺利,慢慢走上那条路,也是情有可原。T城这种行业很发达呢,你也别太介意。」曲同秋只觉得耳朵嗡嗡响,有点听不见他声音。
「同秋?你没事吧……咳,是多嘴。他不告诉你,定是不愿意失去你这个朋友,也挺可怜,这交友不分贵贱,你别太放在心上吧。」曲同秋有些恍惚地晃两下,脑子里乱成团。
他怎也没办法接受,无论如何心里还是有个固执声音在说,这定是同事弄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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