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在饭店碰到。他是做『那种』行业吧。」任宁远微微皱眉,续而松开眉头,坦然点头道:「对。」竟然这轻松就承认,连丝毫迟疑和掩饰都没有。曲同秋只觉得眼前发黑,好容易才缓过来,又惊又悲,失态地两手拍上桌子:「好好个男人,做什不好,偏要干那行呢?!」任宁远继续喝几口茶,显然不打算和他争论,过半晌才说:「各行各业都有存在道理。你接受不,也不必勉强。
道不同不相为谋。」曲同秋眼睛都红:「老大,没有别意思,不管你做是什,都永远当你是老大。」「……」「可是,你有难处,为什都不跟说呢?能帮上点也说不定。」比起他激动,任宁远倒很平静:「你不必帮。这行业也没什不好,服务业种罢。高薪又不太累工作,不是那容易找。」「就算不累,难道不苦吗?你那有才华,天底下能做工有那多,为什要在这种火坑里待着?」任宁远摇摇头:「们店不是什人都消费得起,客人质量都有保障。没你想那不堪。纵有千般不好,也终归是明码实价,
托同事帮他请个假,就没再回公司。
他完全静不下心来,胸口就跟被耗子咬着似,没完没撕扯,非常难受。
正如任宁远略微笑他就能感觉到双倍快乐,任宁远若有什不幸,就等于双倍施加在他身上。
想象中任宁远所要承受那种欢场卖笑痛苦,比他亲自去经历都要来得强烈。
他行事懦弱,又尤为敬畏任宁远,素来不敢冒犯,连多嘴好奇心都不敢有。但这回却没法憋得住,就算得罪任宁远,他也要问个清楚。
电话接通,趁着还有勇气,曲同秋赶紧开口:「老大,有重要事想和你说。今天能出来见面吗?」任宁远迟缓地「哦」声,声音略带困乏,竟是半梦半醒:「好,你来新茶轩吧,等下去那里喝早茶。」这种时间还没起床,迟起可能原因,曲同秋略想象,更是差点口气顺不过来。
等他气喘吁吁地赶到茶餐厅,任宁远已经在靠窗位置坐着,穿得干净而随意,大热天竟是滴汗也没有。神色淡泊自在,面前壶乌龙茶,笼蟹粉包,看起来非常简单随意。
曲同秋看得又是眼酸鼻酸。任宁远在他心中,堪称最完美男人,玷污不得。这样人只该逍遥自在地被讨好,而不用去讨好任何人,更不必说以色侍人。
任宁远点头招呼他坐下,淡淡道:「今天不上班?」这时已是十点多钟,周围零散只有几桌搓麻将晚起老年人在喝茶闲聊,正经上班族个也无,能有闲情逸致在这里坐着,也只有闲人和昼伏夜出族。
曲同秋心下纠结,憋会儿才闷声说:「老大你呢,也不用上班?」任宁远挑下眉毛:「哦,工作时间和你们不太样。」「老大,你都没告诉过,你是做什工作。」任宁远喝口茶:「生意人罢。没什特别。」「什生意呢?」任宁远放下茶杯,笑道:「嗯?怎这问,你是听说什吗?」曲同秋开口时候阵难受:「老大。」「嗯?」「今天,碰到上回你同事。」任宁远看他眼,等着他往下说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