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不自禁抱着对方时候,对方回抱得更用力,亲吻他,他也愿意亲吻你。人生能到这地步,下子就好像别无所求。
大概是那十几天里思想过太多遍,欲求不满缘故,如今梦境变成现实,就分外激动。才拥抱着接吻会儿,曲同秋就觉得自己身上就已经燥热到种境界,完全进入剑拔弩张备战状态。
光是亲吻好像不太够。
出于兽性本能,他壮起胆子,摸索着想去脱任宁远衣服。偏偏手指在这时候就分外笨拙,半天才能勉强解开个扣子,待得全部解完,早出身汗。
幸运地成功让任宁远裸上身,他手就不好意思再往下走。对着那白皙而不乏肌肉,线条流畅上半身,光是用眼睛看着,他就已经很热血。
他习惯完美无缺,无懈可击任宁远。像这样模样潦倒,刮个胡子都会失手任宁远,虽然不熟悉,但就好像是贴著他心尖般亲切。
他在这种奇怪,暖洋洋,近乎怜惜心情里,突然胆子就大起来,很想能在那朝思暮想十来天脸上,亲那麽下。
已经这麽多年。但任宁远在他看来,还跟学生时代初次见到那少年,没有多大分别,依旧那样高高在上地,丝不苟地漂亮著。眉眼清俊,鼻梁挺直,嘴唇光洁紧绷,几乎没有唇纹。
虽然竭力忍耐著,但心口还是在通通地跳。任宁远大概也觉得他异样,於是又把眼皮抬起来,望他眼:「嗯?」
曲同秋这回就晕头,捧著男人脸,没法再多想,只鼓起勇气,色胆包天地,踮起脚,把嘴唇贴上去。
人也都吃,但这些小小不妥,放在任宁远身上,就显得是病入膏肓。
曲同秋忧心忡忡地拿衣服去浴室,见任宁远正对著镜子,手扶著盥洗台,手打算给自己刮胡子。
「你衣服……」
任宁远像是手个不稳,脸颊上立刻就拉出来条血痕。
曲同秋吓得忙说:「哎,还是来吧。」
在他热血沸腾之际,任宁远低下头来又给他个亲吻,而后将手从他背后衬衫下摆伸进去,重重抚摸他背。继而又伸到身前来,用手指揉着他胸口,不知不觉里,就把他衣服给脱。
曲同秋虽然
感觉得到男人抖下。曲同秋色令智昏地,依旧把对方抱著不放。他在这方面技巧实在是乏善可陈,也不敢造次,只那麽贴著嘴唇,也就心满意足。
对方很快有回应,在他那无技巧可言亲吻里,有力地回稳他。这无疑是给他巨大鼓励。
于是曲同秋再接再厉地去撬开那嘴唇,接下来,便顺利地碰触到对方那温暖湿润舌尖。
这开始唇舌纠缠,他瞬间就连脊背也发麻,不由把男人抱得更紧。
曲同秋头脑发热地想,怎会仅仅接吻,就能有这幸福呢?
他先帮男人止血,而后仔仔细细将那剩余胡茬刮个干净,再清理掉泡沫,顺带给洗把脸。这样看起来,脸面倒也算焕然新,只不过上边得贴个OK绷。
任宁远脸在他手心里,看起来不是太自在。
曲同秋问:「怎麽啦?」
男人只把眼皮垂下来,口气略带窘迫地:「没什麽。」
曲同秋时间,胸口突然有种异样微妙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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