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缸里水早已经凉,也只好干脆放,先就着莲蓬头冲洗。身上这样子,不好好洗次是不行。
结果冲着冲着,不知道是谁先开始不规矩,忍不住就又做回,这次任宁远是索性把他按在盂洗台上,从后面压着他。曲同秋边不老实地又是喘又是扭,边想,这样也行?这是多方便啊……
等在浴缸里又来次,弄得屋子水渍以后,曲同秋是彻底虚脱,连乱动力气都没。
他又是无力,又是舒服,又是高兴,又是惭愧地想,自己是不是太不正经,太兽性,明明本来是要关怀下情绪低迷
这下,原先有过非分之想全都烟消云散,全身上下所有意识,加起来就只剩下盲目配合急切。
曲同秋在这激烈沉重抽送里,既觉得承受不住,又觉得不满足,忍不住要乱动。
想抬起条腿来方便任宁远动作,又想索性两腿环着任宁远腰会更好。而事实上又早就因为这欢爱而通体酥麻,手脚发软,根本做不出什配合好姿势来。
在他这毫无章法通乱扭里,任宁远居然还能稳稳地撑着他,继续强有力地律动。
从头到尾任宁远都没有多余话和声音,除粗重喘息之外,就只有反复挺送。
整个是意乱情迷,外加紧张得不行,但在被褪去内裤时候,自己居然还抬起脚来配合。
两人在浴室里裸裎相对,站立着热烈拥吻。曲同秋在那出火亲吻摩擦里,渐渐沉不住气。
他没有试过在这种情境下欢爱,不清楚受力要点所在,想稍微进步亲热,抬个腿,搞不好就会重心不稳地仰天跌倒。但身体又已经很烫,急切地想能做点什来纾解这焦躁。
曲同秋边乱七八糟地亲着面前男人,边想,由于身高差缘故,怎都没法成以往那种姿势啊。除非他个子比任宁远高,或者屁股往上挪个二十公分,才能帮得上忙吧。
再或者……干脆可以,由他来?
曲同秋在他手掌里又是呻吟又是颤抖,到下体动作幅度加大时候,还喘不过气来地勾住他脚,八爪鱼样紧紧攀着他,而后自己居然就先射。
任宁远把下子软绵绵下来男人扶着,腿更分开点,又压着结结实实地抽插阵,这才停下来,长长呼出口气。
两人都呼吸急促,口干舌燥,又是身汗湿和粘稠。曲同秋腿还在发软,眼前也发黑,半晌才缓过劲来,说:「洗,洗个澡吧……」
乱来通,总算也没忘来这浴室最初目。
任宁远道:「嗯。」
念头这闪,他就更激动,于是斗胆把手伸到男人后腰,接着往下摸索。
亲吻停下,他听见任宁远像是倒吸口凉气,而后果断双手抓着他腰,用力把他拎起来。
曲同秋在这力量之下,身体腾空,本能赶紧踮起脚尖来找地面。脚上时使不出力,任宁远也就顺理成章地挤进他两腿之间。
感觉到那种压迫性力量,曲同秋就不由自主地开始喘息,于是没骨气地在男人脊背各种乱抓,边又要继续那深吻,忙到不可开交。
任宁远始终没有停止过唇舌上交缠,边声不吭地握牢他腰,顶着他,以种无可抗拒力度和姿势,缓缓埋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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