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趁早，等不得那
许久。他和土头陀
商量，二人拍即合，决定单枪匹马独闯许家窑！
当然不能硬闯，许家窑墙高壕深，众炮手、棒子手在墙头往来巡逻，守得铁桶般，周围尽是眼望不到头
庄稼地，如何近得
前？马殿臣并非有勇无谋之辈，他带上土头陀摸到许家窑附近，先躲在庄稼地里观看形势，只见那许家窑白天也是大门紧闭、戒备森严。入夜之后，周围院墙上挂起串串蜈蚣灯笼，照得如同白昼般，鸟也飞不进去只。这却难不住土头陀，二人白天躲在远处，夜里钻进庄稼地，凭土头陀双反生肉掌，愣是挖开条地道，天亮再遮好洞口躲到山上。用个月左右，土头陀将条地道弯弯绕绕打进许家窑，这可不是他手艺不行，因为以前地主大院都有暗道，万有土匪攻进来，主家可以从暗道逃命，土头陀必须绕开暗道，以免被许家窑中炮手发觉。
地道打通那天，土头陀又去远处偷来两只烧鸡、几个肉包子，外带坛烧刀子，二人吃到十分醉饱，马殿臣拿过那几个包子，塞进去几缕死人头发，又用张油纸裹好揣在怀中，准备周全打手势告诉土头陀：“你在这里等
，天亮还不见回来，你扭头便走。”
说话间天已经黑透，马殿臣把周身上下收拾得紧趁利落，端起酒坛子掂掂，晃晃荡荡还有这四两半斤，仰起脖子饮而尽。此时乌云遮月、朔风凛凛，正是月黑杀人夜、风高放火天！当即拎上柄柴刀跳入地道，路摸进许家大院。马殿臣进过次许家窑，但是没往深处走就被砸倒，并不知道里边地形。许家窑周边有蜈蚣灯笼照如白昼，里边却没这亮。马殿臣出地道，来到个小院当中，正在四下观瞧，角门突然开，探进来个脑袋，鬼鬼祟祟往院中张望。马殿臣今天是杀人来，只要是许家窑里人，有个是个，见个杀个，于是个虎步抢上前去，不由分说手起刀落，刀劈在对方头顶，打开角门那位还没明白过来，已然横尸在地。马殿臣推开角门走出去，将死尸拖至旁，凑近看，见此人是个炮手打扮，摸摸身上没带枪，只挎口腰刀。马殿臣按雁翅、推绷簧，拔刀出鞘握在手中，虽不是削铁如泥利刃，可比他砍柴刀趁手多。正当此时，角门里又有人说话，听上去是个女子，岁数不大，轻声招呼道：“老四，老四，傻站那儿干啥呢？还不麻利儿进来？”
马殿臣也在地主大院当过炮头，通达人情知晓世故，什事没见过？听这*声浪语，多半是许大地主小妾半夜里偷汉子，甭问，横尸在此这个炮手正是*夫，今天这对*夫*妇个也跑不。马殿臣心道声：却让你认得！当即掩刀而入，见个妖妖娆娆女子倚在屋门前张望，马殿臣个箭步蹿上去，手捂住这个女子嘴，另只手把钢刀往她脖子上架，低声喝道：“敢叫声，让你人头落地。”那个女子吓得抖成团。马殿臣料她不敢声张，这才放开手，把推进屋内。那个女子跪下连连求饶：“好汉爷饶命！好汉爷饶命！”马殿臣低声问道：“饶你性命不难，你与如实说，你是何人？”女子颤声答道：“是老爷个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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