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马殿臣又问:“许大地主在哪屋?家中共几口人?分别住在什地方?周围有多少炮手、几条狗?”小妾为活命不敢稍有隐瞒,口气把知道全说。她这个院子是跨院,许大地主不是天天来,平日和地主婆子老两口住在正院上房,那是个连三间屋子,明两暗,明是厅堂,左边那间是吃饭屋子,右边那间是卧房,许大地主两口子有个使唤丫鬟,通宵在正厅伺候。正院东西两边有厢房,东厢房住大少爷两口子和个小丫鬟,西厢房里住二少爷两口子和个小丫鬟,门口还有这间屋子,住两个下人,是火工两口子,专给这个院子烧火炕。正院后头还有进院子,那是钱库,银洋、钱钞、地契之类许家窑值钱东西都锁在里头。屋子是双层虎墙,三道将军不下马大锁,用三把钥匙才打得开,许大地主脖子上挂两把,他老婆脖子上挂把,别人谁也进不去。正院两边左右跨院,这边住许大地主纳这个妾,另边是粮仓。许大地主疑心太重,炮手都在围墙上守夜,平时不让他们进内宅,库房门口只有两条恶狗。许大地主有个雷打不动习惯,夜里三更前后必须去趟后边银库,打开屋门,看见库门三道大锁好端端,这才睡得安稳。小妾说完又求马殿臣饶命,磕头如同捣蒜。
马殿臣点点头:“原来如此,却饶你不得!”刀将这个小妾穿膛捅死在地,踹开死尸拔出刀来,在鞋底子上抹去血迹,又从屋中出来,蹑手蹑脚上钱库屋顶。下边这个院子不大,仅有间屋子,门口这两条大黑狗发觉屋顶上有人,伸脖龇牙正要狂吠,马殿臣忙从怀中掏出肉包子扔下去。狗子闻得香便吃,吞下去才发觉上当,包子馅儿中有缕缕死人头发,卡在喉咙中上不去下不来,干张嘴叫不出声。马殿臣从屋顶上下来,刀个劈死两条恶狗,又拖到旁藏好。等到三更前后,“吱呀呀”声后院门开,打门外走进位,只生得肥头大耳、满脸横丝肉,大光脑袋没有脖子,好似个横放冬瓜,身上穿件土黄色棉袍,手提盏灯笼。马殿臣借灯光观瞧,来者并非旁人,正是他仇人许大地主!
书中代言,许大地主钱库屋子套屋子,里外两层墙壁,非常坚固,关外称为“虎墙”,大门上把大锁,打开才是库门,上扣三把将军不下马大铜锁。许大地主多年以来有个习惯,半夜三更必定起夜出来趟,打开后边屋门,看见钱库上三把大锁没动过,钱库看看,否则睡不踏实,这是雷打不动,天上下刀子也得头顶锅出来。当天照例来到后院,见库门前两条狗没,没等他明白过来,躲在旁马殿臣已经到,刀将许大地主砍翻在地,又踏住割下人头。许大地主老婆听见后边有响动,担心黑灯瞎火许大地主摔倒,让丫鬟提上灯来后边看看。主仆二人推开门,但见许大地主全身是血,尸首两分,旁边还站个,手提口刀,身上、脸上、刀上全是血,如同天降杀神般,惊得地主婆子和那个丫鬟呆住,张开口叫不出声,定在当场。马殿臣声不吭,刀个把这两人也砍死,伸手在尸身上摸,果不其然,银库钥匙在许大地主两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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