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,眼中含泪,满脸凄凉,她手托个铜盘,盘中摆放口纸棺材,周围撒许多纸钱,棺材头上是盏灵前长明灯,纸棺材小,长明灯也小,灯捻上火头儿还没黄豆粒大。
刘横顺看就明白:“拜纸棺材旁门左道正是此人,石寡妇拜二拜连三拜,拜天拜不死,妖法反噬其身,她灯就快灭。”
只见石寡妇脸色惨白,哭得凄凄惨惨,跪在地上对刘横顺哭诉:“刘爷,不怕您瞧不起,常言道既在江湖内,必是苦命人,当家死得早,抛下个人,之所以入魔古道,说到头不过是为口吃喝,讨个活命。而今死在你手上,也不枉。你可是火神庙警察所巡官,缉拿队飞毛腿,个弱女子如何是你对手,真有本事把你手中灯灭再来拿!”
刘横顺对石寡妇干勾当清二楚,不免心生厌恶,暗道你可真够不要脸,怎还带讹人?分明是你拜不死反祸自身,如今却倒打耙!不过刘横顺是什人?石寡妇不说也还罢,说他不敢做,他也不是镇守三岔河口火神爷,性如烈火、意若飘风,就这个脾气,当时火往上撞,抬手将纸灯笼端起来,狠狠口气吹灭灯心烛火,问石寡妇:“灭灯你又如何?”
石寡妇万没想到刘横顺吹灭灯笼,却还没死,直惊得目瞪口呆,手托长明灯晃晃,化为缕青烟。阵阴风过去,石寡妇连同纸棺材并没踪迹。
刘横顺提起手中灯笼看,灯火灭而复明,他也不知何故,迈步走到火神庙警察所门口,这真叫“千层浪里得活命,百尺危崖才转身”,将灯笼挂回原处,但觉眼前黑,再看自己仍在里屋,做场梦似,也不知道是不是真。张炽、李灿、杜大彪、老油条正在旁叫苦,见刘横顺活转过来,皆是又惊又喜,忙围上来七嘴八舌问长问短。刘横顺刚起身,从他怀中掉出物,捡在手中辨认,似乎是张官府批票,旧时抓差办案须有火签为凭,就与那个类似,可又不大样,押城隍官印。刘横顺恍然大悟,原来张瞎子推他那下时候,将走阴差拘票放在他身上,所以纸灯笼灭他才没死。
魔古道为除掉刘横顺,想用法宝纸棺材拜死他,来刘横顺命不该绝,二来有走阴差张瞎子相助,虽然生魂出窍,在阴阳路上走趟,可是不仅没死,反倒收拾“喝破烂儿花狗熊、哭丧石寡妇、说书净街王、剃头十三刀”这干入魔古道妖人。转天早,在三岔河口边上找到这四个人尸首,别看这几位或占绝,或称怪,在九河下梢有名有号,可也只不过是走江湖挣口饭吃,属于社会最底层人。天津城中这样倒卧多,哪天不死个十个八个,官厅管不过来,任由抬埋队用草席子裹上,搭去西头义地扔,没等天黑就喂野狗。可是刘横顺又听说,抬埋队前脚扔下“花狗熊、石寡妇、净街王、十三刀”尸首,后脚就让李老道用小车推走,如此来,李老道接连收去八个死尸,究竟是如他所言,埋在白骨塔下镇压邪祟,还是另有图谋,后文书自有交代。
没等刘横顺去找李老道问个明白,李老道就来找他,迈步进门,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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