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美各洲人民解放事业发愁。”胖子劝道:“别发愁,人家亚、非、拉美各洲人民日子过得怎样,咱们是顾不上,可能人家也用不着咱替他们操心,眼瞅着快下工,晚上请你们吃驴下水,到时候敞开吃,拿他们东北话讲就是别外道,可劲儿造。”
抹抹淌下来鼻涕,正要和胖子商量怎收拾驴下水,这时候老支书回来,他到大队去办事,顺便给知青们取回几个邮包,这山里交通不便,们来插队好几个月,几乎都和外界失去联系,头次看见有邮包信件,如何不喜出望外,当下把切事情都抛在脑后,和胖子最记挂,当然是家里情形,可支书翻半天,告知没有们邮包,这都是另外几个知青。
虽然知道家里人现在都被隔离,当然没机会寄来东西,但心里仍然很不是滋味,正要转身离去,老支书又把们俩叫回来,他手里举着封信,说只有这封信是寄给你们俩。
和胖子微微怔,赶紧冲过去把信抢过来,心里还十分纳闷,怎们两个人封信?燕子也十分好奇,凑过来跟们同看信,按捺着激动心情,迫不及待地看看信封,信是们老家军区传达室转寄来,所以里面还有个信封才是原件,显然发信人并不知道和胖子插队落户地址,才把信寄到军区,随后又被转寄过来。
拆开信件,个字个字认真读起来,原来发信人是和胖子在全国大串联时候,在火车上结识位红卫兵战友丁思甜,她年纪和们相仿,是文艺尖子,们见如故,曾结伴串联大半个中国,在毛主席故乡,们每人抓把当地泥土,整整天夜没有放手,结果后来手都肿,在g,m圣地延安,们在窑洞里分吃过块干粮,们还在天安门接受最高规格检阅,串联结束分手时候,们互相留通信地址,这事已经过去好段时间,万万没想到今时今日,会在山里收到她来信。
丁思甜父母都是博物馆工作人员,丁家总共四个孩子,分别以“抗美援朝,忆苦思甜”为名,这也是当年给孩子取名主流,她在给们信中提到:写给最亲密g,m战友胡八和王凯旋,自从咱们在伟大首都北京分别以来,无时无刻不在怀念着咱们起大串联日日夜夜,早就想给你们写信,可是家里发生很多事……,想你们定如愿以偿地入伍参军吧,光荣地加入中国人民解放军,成为名g,m战士也是梦想,希望你们能把穿上军装照片寄给,让分享你们喜悦……最后请不要忘记咱们之间g,m友谊,祝愿它比山高,比路远,万古常青,永不褪色。
从信中得知,想参军丁思甜由于家庭成份等诸多原因,只好到内蒙克伦左旗插队,而且她显然是不知道,和胖子遭遇同她差不多,也没当上兵,被发到大兴安岭插队来,读完信,和胖子半天都没说话,实在是没脸给丁思甜回信,又哪有穿军装照片寄给她。
从丁思甜来信中感觉到她很孤单,也许克伦左旗生活比山里还要单调,克伦左旗虽然同所在岗岗营子同样是属于内蒙,但不属同个盟,克伦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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