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,张口乱咬,两手跟铁钳般,只要被他揪住就死死不放,指甲深陷入肉里。
刚才险些做刀下鬼,肩膀上刀伤不轻,但还有知觉,应该不至于伤骨头,老羊皮这抽刀,算是稍稍得以喘息,赶紧扯块衣襟扎住血流不止肩膀,这时见胖子和老羊皮纠缠在处,实以性命相拼,照这死磕下去非出人命不可,而且老羊皮神智不清,要是旦出什意外,被胖子误伤他性命,回去须是不得交代。
当然这切皆是那两只老黄皮子从中捣鬼,老羊皮不过是因为摔晕过去,从而成为它们借刀杀人工具而已,但时半会儿很难想出办法对付能读取人心黄皮子,于是就准备动手,协助胖子按住老羊皮。
爬前步,刚对着老羊皮伸出胳膊,就觉得脸侧太阳穴上头皮紧,被人从身后扯住头发,人头发都是按头顶旋生长,头顶后脑和两侧地头发,各有其生长流向,要顺着头发生长流向揪扯还好说,可当时正趴在地上探身向前,被身后伸过来地那只手扯住头发向上提拉,差点把头皮给扯掉,这把头发揪得疼彻心肺。
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扯住头发,肯定是刚才昏倒在地丁思甜,她也被黄皮子制住心神,已经变得敌不分,并不知道老黄皮子这邪术底细,不过以理度之,它仅能控制住昏迷状态下人,似乎与民间控尸术相似,那是种给尸体催眠异术,听祖父讲在们老家乡下,解放前就有类似巫邪行为,人处在睡眠状态下反倒不会为其控,而是直接能被其摄去魂魄,大概是出于昏阙状态下人身三昧真火俱灭,而睡梦中头顶肩膀三盏真火微弱之故,们在黄大仙庙碰到“黄仙姑”,跟这对全身雪白老黄皮子完全不可同日而语,这俩黄皮子道行太大,根本没有弱点可寻。
现在们举动,无不被那黄皮子事先料到,根本伤不得它们半根毫毛,而且们四人中已有两个迷失心智,几乎人人带伤,有人死亡只是迟早事情,不管怎挣扎恶斗,流血也都是己方同伴,根本毫无胜算。想到这些不免使整个人都陷入深深地绝望恐惧之中,甚至有些丧失继续抵抗信心。
但这念头很快就被疼痛打消,身上越疼心中越恨,狠劲发作决定拼到底,只觉头上被丁思甜扯得火烧火燎阵巨疼,来不及去掰她手,只好顺势把头侧起,以求减缓头皮疼痛。刚把头部侧过来,太阳穴上突然传来阵冰冷地金属触感,丁思甜不知在什时候,把掉在地上“南部十四式”手枪捡起来,头向侧面偏,太阳穴刚好被她压下来枪口顶个正着。
心头紧,想不到父辈们八年抗战,好不容易取得胜利。都到今天,眼看着世界g,m都要成功,却被日本人造南部十四式打死,而且还是亲密战友丁思甜开枪,这种死法真是既窝囊又悲惨,总是在不经意间杀你个冷不防,总是往你最不希望地方向发展,在那瞬间问自己难道这就是命运吗?
从那冰冷坚硬枪口戳在太阳穴上,到听得扣动板机动静,这刻实际上仅仅两秒钟,可在感受起来,却是异样煎熬漫长,时间和脑海中混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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