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头撞得结结实实,胖子被他撞得四仰八叉向后仰倒,后背随即重重撞在树干内壁上,好象是倒面墙似,震得树洞里阵晃动,卡在洞口观音藤也跟着又掉下来块,这仅剩半截空心老树树洞边缘,与古藤间缝隙再次加大,
思绪仿佛都被无形得放慢,变作桢桢红色慢镜头画面。
四周声音也仿佛都在听觉中静止,耳中只剩下那王八盒子板机声响,死般漫长等待过后,就连这声音也突然消失,板机没有扣到底,那只模仿鲁格系手枪设计,但构造上存在先天不足“南部十四式”,加上刚刚又被胖子重重摔下,竟在这性命攸关瞬间卡壳。
王八盒子是公认z.sha枪,因为在战场上枪械卡壳就等于z.sha,可顶住太阳穴这把枪卡壳,则相当于救性命,刚才没来得及害怕,这时候也顾不上后怕和庆幸,抬手抓住枪口,想把丁思甜从身后扯倒。
不料丁思甜在身后照肩膀伤口狠狠捣几拳,伤口刚才匆忙中随便用衣服包扎住,但根本就没能止血,被她从身后打中,顿时疼入骨髓,鲜血透出衣襟,将整个肩膀都染红。
那边胖子也正好把老羊皮压住,老羊皮嘴里还死死咬着胖子块皮肉,瞪目欲裂,拼命地在挣扎着,不过他声不吭,而且这时,们四人已是全身鲜血,都跟刚宰过猪似,谁也看不清谁脸,这情状显得极是恐怖。
树洞角落中两只黄皮子,都伸开四肢顺着树根爬到洞顶,显然是担心洞中这场血淋淋恶斗会波及到它们,于是尽量躲在稍远处,贴在老树干枯树皮上,扭过头来幸灾乐祸地盯着这边看,眼中妖异恶毒绿光盈动流转,边忍痛按住丁思甜,边抬头望那对黄皮子眼,被那绿光摄,那种身心俱废感觉再次传遍每根神轻。
不敢再去看那黄皮子眼睛,心中却早已经把黄皮子祖宗八辈骂个遍,现在血流不止,已经渐渐感到力不从心,如果再不尽快解决这场危机,就绝无生还希望,直认为黄皮子摄魂与读心之术,都是通过它们眼晴干扰人心,只要设法使它们眼睛丧失视力,们便可摆脱目前窘境。
瞅个空当,抓把地上泥沙,对着那对黄皮子撒将出去,树洞上白影闪动,黄皮子早已躲开,可原本也没指望把沙子便能奏效,只是希望借机扰乱它们行动,使和胖子能腾出手来对付它们,虽然这俩老黄皮子能预先对人行动作出判断,这树洞内地形狭窄,如果和胖子同时动手,利用地势也许会有机会擒住它们。
两只狡诈黄皮子似是识破念头,带有几分嘲弄向靠拢过来,心里骂着:“扁毛畜牲,欺人太甚。”但明知就算伸手过去捉它们,不管动作如何隐蔽,也只会扑空,只好视做不见。
这时胖子已用裤腰带反扎老羊皮双手,见按住丁思甜,便想过来相助,可他刚起身,被反绑住老羊皮也跟着猛然站起,个头锤撞在胖子腹部,胖子猝不及防,而且别看老羊皮干干巴巴个瘦老头,但丧失心神,也不知哪来那大劲,现在即使有两三个大小伙子也未必能按得住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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