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书亚感觉自己在下坠,坠入到回忆深渊中去。那是去年,在他母亲葬礼上,天在下着雨,窗外弥漫着灰蒙蒙薄雾。
屋子里装满他并不认识亲眷,陌生而虚假面孔,像个个戴着假面僵尸在死神舞会上游荡,假装悲伤,即使在她住进精神病
淡而熟悉熏香味勾起约书亚恐惧,他在昏迷中发出声细小叮呤,被摆开双腿也本能地并拢在起。但腹下燥意却令他下意识地摸下去,为自己抒解起再次卷土而来欲望。
但只苍白手却及时扣住他手腕。
这是属于魔鬼手。
他条件反射地颤抖下,身体落进个怀抱里。
“小天使……”
望见抱着少年从车门里走出来男人,早已候在门前阿尔瑟适时鞠躬,担心吵醒蜷缩在男人怀里少年,他保持沉默,在男人走到跟前时也没有伸出手去将少年接过——在这个时候,他主人并不会将他“疼爱”他继子机会让给他人,他会亲自把他抱回床上。
于是阿尔瑟只是轻轻地关上门,并将约书亚鞋小心地脱下来,又将准备好热毛巾利索而恭敬地递给洛伦佐。
在做这些,他注意到约书亚脸上不正常红晕。
但他不敢多看眼,便慌张地挪开目光,就静悄悄退下。
而洛伦佐没有将约书亚抱回他房间,而是抱去另个地方。那是他隐秘、不曾为人知道罪恶天堂。门在身后轻轻掩上,男人以优雅缓慢步伐走下通往地窖旋梯,样式古老水晶壁灯随他脚步声依次亮起,将影子拉长。
个阴郁性感声音在耳边轻轻呢喃着,约书亚感到窒息,仰起脖子,滑动喉结似颗诱人糖果,落在男人柔软舌尖。
舔舐,轻咬,如同致命猛兽在试探猎物。
比他大得多手攥握着他,从长筒袜上裸露部位抚向大腿根部,轻轻地将少年花茎握住。男人手指薄薄茧,让他缓慢动作起来时,少年急促喘息起来,喉头溢出颤抖呻吟。
“嗯……嗯…嗯…”
膝盖弯曲起来,腿肚子绷得紧紧,连脚趾也勾起来。
古老壁画上人像似乎这惊扰而苏醒,交头接耳窃窃私语,窥视着将正在慢条斯理地解开少年衣物那个男人。
很快,少年短裤被脱去,只穿着衬衣和过膝长筒袜,柔软绸带似罪恶荆棘将他捆缚成个羞耻姿势。他坐在那儿,手被缚在背后,双腿大张着,裸露部位洒满玫瑰花瓣,这是个放浪姿势,但少年恬静表情令他仿佛位受刑天使,既纯洁又堕落。
男人走到个照相机前,弯下腰。昏暗室内被耀目镁光灯照亮瞬,噗地声,少年此刻姿态被永恒留在镜头里。
如果约书亚在此时睁开眼,就会发现无数张自己,赤裸或是半裸,穿着学生装、西服、骑马装、甚至是女装照片挂满这间屋子,除此之外还有些他穿过衣服——多半是袜子和内裤,都作为纪念品被收藏在这个地方,宛如这里瓶瓶被窖藏在地底美酒,为人独自品味。
可惜他对此无知无觉,对这间屋子唯留下印象只有梦魇残缺不堪片段,与根植入骨病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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