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垂下眼皮,啄下男孩玫瑰色眼角:“怎会呢,小约书亚比女人可爱多。”
大脑是混乱,约书亚闭上眼睛,慢慢睡着。
隔天清晨。
“爸爸……松点…扣,扣太紧。”
约书亚站在镜子前面红耳赤,手足无措,双手护住自己胸口。尽管这个刚流行在女人之中叫“胸罩”玩意比束胸马甲体验要舒适不少,但它形状穿在身上时却令他更加羞耻。
洛伦佐松开粒扣绊,捉住将约书亚手臂拉开来。
来。
他松口气,又听见洛伦佐补充句:“但女伴不见。”
约书亚脸都要青,他本能地选择装傻,打死也不承认:“奇怪,怎会不见呢?那您……打算怎办?”
“怎办……”洛伦佐促狭地拖长尾音,睫毛狡诈轻颤,“珍妮小姐下落不明,现在再去找位女伴已经来不及……”
约书亚立刻明白他意思。
雪白蕾丝胸罩像两朵雏菊绽放在少年胸口,清纯而娇艳,乍看镜子就像是位精巧少女,但若是目光挪到腰部以下,就能看见丝绸内裤里若隐若现凸起物,已经渗出小片湿渍。
洛伦佐视而不见般,伸手拾起那件中国旗袍为自己继子穿上——时下意大利刚流行起这种东方来舶来品,珍妮也备件。
轻薄东方丝绸裹紧少年躯体,约书亚低头看眼那侧面开叉,把腿不由自主地夹紧。他羞耻快要哭起来,洛伦佐手从他腋下伸过来,替他细致地扣紧胸前纽扣。
“爸爸你果然还是…喜欢女人对吧。”
在洛伦佐为他涂上口红时,约书亚盯着镜子,从唇缝间挤出几个字,眼圈有点泛红。那双碧透眼睛里失落不掺点儿假,像粒小小石子落进洛伦佐心底那片深不见底湖沼里,激起圈涟漪。
他咬咬牙,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得硬着头皮上——谁让他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呢?
“那您觉得今天扮相…合格吗?”
洛伦佐快要笑出声来:“满意得不能更满意。”他低下头凑近约书亚缩进毯子里耳朵尖,“只是要委屈你当爸爸三天情人。”
情人。
约书亚没敢吱声,比起这个词,他更喜欢“恋人”或者“爱人”。但他知道这是种奢望,充其量,他也只能成为自己继父玩物罢。他不相信洛伦佐,也不相信自己。聆听着洛伦佐心跳,这个遥不可及男人心仿佛近在咫尺,和他贴得很近很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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