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垂软玩意儿很快颤抖硬,汗液慢慢从脊背上沁出来。该死,多点汗吧,再多点!努力聚起丝力气转动手腕,并屈起膝盖踹那扇窗子。得令自己脱臼,那样才可以从这幅手腕里挣脱出来,可感觉到手臂肌肉在发颤,双腿也是。这样出汗量远远不够,得像经历过百米赛跑那样浑身大汗才行,要是双手能动话也许能办到,但可怜是,只能凭借想象折腾自己。
当醒来时候,发现周围黑漆漆,躺在张床上,双手被副手铐制在头顶,而身上光溜溜,这使立即感到阵毛骨悚然,下意识挣扎几下,身边却静悄悄,没有其他人声音。莱茵并不在这儿,而照身体没有感到任何不适,足以证明在昏迷间没有遭到什侵犯。也许是阿伽雷斯磁场真保护。
眨眨眼睛,夜视力逐渐发挥效用,看清周围环境。正身处在间不大舱室里,墙壁上挂些枪械还有军用衣物,桌上还放着望远镜和个指南针,这里应该就是莱茵寝舱。
空气里里充斥着浓重烟酒味,加上可想而知莱茵将囚禁在这是要做什,就让感到十分作呕。胃液翻涌着,真有点想吐,甚至感到有点喘不过气。之前所发生切令措手不及事在大脑皮层里犹如烟火般噼里啪啦爆炸,攥起拳头狠狠拉拽着锁着手腕金属环,企图将它弄开,可得到仅仅是腕部尖锐疼痛和金属清脆撞击声。但很快冷静下来。
不能再弄出点什动静,以免把莱茵招来。四下望着,发现床内侧有扇窗,外面天色已经入夜,能看见邻近船上灯光,武装人员来回巡逻身影。得想办法逃出这里,等到人最疲劳时间段,设法从这扇窗逃出去。
这样想着,抬起脚,试图用比较坚硬脚跟撞击窗户,可感到腿软绵绵,压根抬不起来,躯干也没什力气,就像被乙醚麻痹征兆。不禁想起致使昏迷脖子上刺痛,注射进血管里麻药还在作祟。也许需要几个小时时间才能恢复力气,谁知道会不会持续半天到天!等不那久,必须得迅速让药效褪去才行。得加速身体代谢,使自己排泄或者出汗。
见鬼,可不愿意拉在床上弄得屎尿身!于是只能实现后者———让自己出汗。思绪本能像只跃向大海鱼类样游向阿伽雷斯,因为事实上想关于他某些事是让出汗最迅速方法。
是,“某些事”。
天知道该死多不应该在这种时候回忆那些情景,可只能这做,生理刺激总是比任何痛苦或者恐惧,让人肾上腺素上升更快。
静静躺在那,闭上眼深吸口气,微微张开嘴吐息,就像在等待着个吻。想象着阿伽雷斯正俯身压在上方,正在黑暗中盯着,在敏感脖子和喉结上舔吮着,这几乎立刻使呼吸有些急促,身上发起热来,并下意识把腿分开点,任由那条臆想中粗大滑腻鱼尾擦过大腿内侧,与他进行深入结合。
莱茵也许说对,真有点被阿伽雷斯干上瘾,连自己也没有察觉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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