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心里慌乱祈祷着,可身体压根不听使唤升起跟上次同样动静,而且比那次更加急剧,不知不觉已经汗流浃背,身体竟因这样刺激而慢慢恢复力气。
不得不承认这是件坏事,但同时也是件好事,咬着牙关与体内犹如黑洞般强烈欲求苦苦抗争着,聚精会神开始令自己脱臼。这个过程非常疼,但这是唯获得自由办法。将拇指并拢到掌心,脚趾并拢增加与床摩擦力,然后猛烈晃动拉扯着手铐,撞击自己虎口,如同锤子砸击手指剧痛次次袭来,令差点就要晕厥过去,但立刻便听到骨头错位两声闷响———
拇指底部呈现出种畸形弯曲角度,折贴在手掌上,指缝间生长出来蹼膜可怜兮兮耷拉在手背上,就像双萎缩鳄鱼爪,噢,还是奥尔良烤鳄鱼爪,因为手非常红。噙着疼出来眼泪,禁不住咧开嘴笑起来,脸上肌肉却在抽搐,如果有人现在看见脸上表情定会吓个半死,定比厉鬼笑还难看。
但是更令开心是,发情期似乎因疼痛而提前结束,尽管也许是暂时,但至少它不必像上次那样折磨整个晚上。
小心翼翼将手从手铐里抽出来后,又将拇指按在床板上,深吸口气送它们归原位。这次疼痛比脱臼还要命,咬着床单几乎惨嚎起来,但所幸
“阿伽雷斯……”攥紧拳头,不自觉在心里低低呼唤着,再次闭上眼睛,强迫自己仔细回忆着那些情景,甚至仿拟与他结合时臀部在床上律-动频率,汗液渐渐沁湿被褥。
不知道阿伽雷斯与之间建立联结能否让他感知到这切,但假如他能感应到,状态定会让他非常兴奋。
在这种时刻尝试理解他想法实在令非常羞耻,因为那就好像臆造出个阿伽雷斯,并通过他眼睛看着自己。猜想阿伽雷斯也许对怀着类似亚当情结般情感。他让携带着他基因生根发芽,亲自陪伴最脆弱幼年期,然后在多年后像收获果实样占有,现在又点点成功侵入心里,让无法自拔沉陷进他怀抱。
甚至终于明白当出现他面前时候,给他种怎样感觉。也许在船上水库里第次,当然,只是认为第次,尝试与他交流时做那些行为(该死还想取走他精子!),对于他来说,简直就是他养育小家伙既不认识他,却又在不自觉勾引着他,而且是三番五次这样做———
在他处在发情期巅峰阶段。
想想竟然深海实验室里,在他从底下玻璃窥视着手-*时脱光衣服,想要告诉他是个男人!这是件多搞笑而又刺激他事!
老天,竟然完全没意识到那个时候,就是在玩火自焚!
不过,又该怎意识到呢,因为确,将他彻底在脑海里抹去。
懊恼回想着这林林总总切,忽然种电流般颤栗感从脊椎骨上掠过去,令猛地大吃惊。这种感觉是曾经经历过,那就是身体变异前会发生征兆。发情期要来临,而且也许是被自己人为提前。不,该死!可别在这个时候!
见鬼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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