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愣,继而明白此刻背着光,这小子竟没认出来。
心下好笑,张张嘴,却因受凉,嗓子竟时发不出声,只得走过去,不料还未到榻边,萧独便忽然起身,把攥住胳膊,将拽到榻上。这小狼崽子劲力奇大,猝不及防,便给他压制在身下。
心头火起,何曾有人敢如此冒犯?可恼怒归恼怒,却发不出声来,也挣脱不得,双手攥住衣衽,粗,bao野蛮地撕,随着下清脆裂帛之声,胸膛便裸’呈在外面。
“你!”萧独这才发现并非女子,动作僵,连忙腾出手来,猛地扇他耳光,声喝斥还未出口,便上气不接下气通猛咳。萧独立即吓得滚下榻去,对他怒目而视,萧独急忙把扯起被褥掩住下身,跪在榻边,头也不敢抬:“皇……皇叔!”
气得眼前发黑,撑起身子将衣襟掩好,咳个不停。
也不再听命于。虽无法逃到宫外,想要在宫内行走却不难,只是,出密道后却十分危险。
要与萧独说上话,不是那容易事,在门口送东西还不行,得进到他寝宫里去。为掩人耳目,遣顺德与道,自己扮成尚衣局洗衣房宫女,以送干净衣物为由,果然顺利混进皇子们居住北所,进萧独寝宫。
路走来,已是累得东倒西歪,抱着沓干净衣物,好似托着千斤石,扶着墙才能勉强行走,来到萧独卧房前时,已是站都站不稳。
敲几下门,却没听见什动静,里面分明亮着烛火,抹人影飘飘忽忽。
心里有些不耐,用袖子抹抹额上细汗。纡尊降贵打扮成个低卑宫女,特意来为这小子出谋划策,要是他还给脸色看,就弃他这枚棋子。
“皇叔怎会在这儿,还穿成这个样子?”
“咳咳,不穿成这样……孤如何进来?”深吸口气,极力抑制咳嗽,头盘好头发都散下来,遮住视线,萧独那边阵窸窸窣窣,待束起头发,他已经披上寝衣,伸手拂灭烛火,霎时,室内陷入片漆黑。
蹙起眉毛:“你为何灭灯?”
“皇叔,扶你起身。”
萧独话音落,便被他托起背部,扶起来。萧独飞快地从身下抽出层什东西,手碰到柔软丝绸面料,只是瞬,那东西便被他塞进榻底,而
又敲几下,还是没有反应。索性推开门,放轻脚步走进去,却立时听见阵粗重喘息声。烛光如豆,室内幽暗昏惑,掩着嘴,循声走近些,借着微弱光线看见羊皮纸卷铺地,上面全是密密麻麻小字,萧独正俯趴在榻上,弓着背脊,头抵着墙,赤‘裸精瘦背脊上道道鞭痕纵横交错,还在渗血,蜜色皮肤汗液淋漓,随着身子起伏闪着龙鳞般光泽,任谁都能看出来,他正在做什。
时有些尴尬,不知该不该打搅这小狼崽子。十五六岁年纪,正是情I欲旺盛时候,被罚禁闭又无法传召侍妾,难免会憋给到自娱自乐。
啧,来真不是时候。
正犹豫着,喉头却不是时候发起痒来,忍不住咳声。
萧独呼吸顿时滞,扭头看过来,喘息着沉默瞬,道:“你,过来侍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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