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腰间取顺德捎来金玉生肌膏,蘸些许,为他搽上。
碰到他伤处,萧独就浑身抖,皮肉绷得死紧:“皇叔……自己来。”
嘲弄地哂,掌重重抹上去:“得罢,你手生得那长?疼就忍着,多重伤?孤征战沙场时候,什伤没受过,都是靠这金玉生肌膏治好。”
萧独半天没有吱声,忍着把药膏上完,才迸出声:“皇叔?”
听出他欲言又止:“嗯?”
后,他迅速走开来,眨眼之间,室内又亮起缕烛火。
萧独正坐到面前,双手放在腿上掩着腹下。他面无表情,眼睫低垂,对碧眸幽光斑驳,耳根赤红若烧,语气却是冷冷:“皇叔为何深夜前来?”
“自然是来看看你伤势如何。”眼皮跳,决意采取怀柔政策,强压怒火,问道,“你赢骑射大典,如此风光,你父皇为何罚你?可是因为孤?”
“不是!”萧独脸色变,立即反驳,“跟皇叔无关,是出言不逊,冒犯父皇!皇叔,快要天亮,你还是快些离开得好,早晨还要去向父王请安。”
叹口气,笑道:“你为孤受罚,孤自然心里知晓。你是个知恩图报好孩子,孤心里会记着。来,转过身来,让孤瞧瞧你背。”
“梁笙……是谁?”
萧独石雕样坐在那儿动也不动。
这小狼崽子怎这个样子?!沉脸色:“独儿。”
萧独这才动,僵着身子背过去,声不吭地将寝衣褪到腰间。
那二十鞭子打得是结结实实,将他张背都快打烂,皮开肉绽。
亲自动手……萧澜对这个儿子,下手是真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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