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萧翎,你怎生如此冰肌玉骨,皮肤比十几岁秀女还要滑?”
“你这样容貌,这样身子,是怎上战场打仗?”
“关外那些蛮子难道不会以为大冕国皇帝是个美丽女子?”
他话语比他行径更折辱人,怒得浑身发抖,剧烈咳嗽起来,而他侵犯却得寸进尺,将翻过身去,托起腰身,使构成个屈辱雌伏姿势。
“咳咳!”紧咬牙关,却咳得泪水都涌出来,沁湿散乱鬓发,“咳咳……们同为萧家皇嗣,你这样做……天打雷劈,不得好死。”
萧澜默然瞬,道:“钥国若有反应,正好,大冕便有理由出兵讨伐。朕不像你,只甘心维持大冕现在疆域,朕想除掉钥国这根喉中刺已经很久。”
冷笑沉吟:“你不是想除喉中刺,你是想为自己建功立业。萧澜,你自登位以来尚未亲自出征,打过场胜仗,你心急,是不是?可惜钥国这根刺,你拔不得,你拔,只会血流不止,引来西边早就虎视眈眈饿兽拥而上……”
“朕要怎治国,不用你教。”萧澜捏住下巴,弯下腰,冰凉朝珠落到裸露胸口,字句道,“你总是这自以为是。你以为你是天之骄子,父皇也最看好你,结果怎样?你和你江山还是落到手里。你光顾着对付太后,大哥二哥三哥,却偏偏忽略这个不起眼窝囊废……实在是失策。”
垂下眼皮,不再与他争论。自古以来,为夺皇位处心积虑隐忍数十年,登上帝位后却,bao虐自负,放纵骄奢皇帝不在少数,萧澜显然就是个典型。
终有天他会自取灭亡。只要……只要忍过这时。
榻。
这曾经是躺床塌,而现在再次躺在上面,手脚却被缚在四根床柱上。
龙榻上方悬挂着面铜镜,镜中裹着那件只有皇帝能穿金缕纱衣,里边却不是龙袍,而是苍白而孱弱病体,像只等待被人开膛剖腹羔羊。
萧澜抓着那把割肉刀,对霍霍相向。
真有点害怕。
萧澜笑得更加放肆:“萧翎,你这张冷血又高傲脸,哭起来真令人心动。”
他如此说完,便将衣摆掀起来。
突然,外头传
可是忍,又谈何容易?
“你知不知道你最迷人之处是什?”萧澜扯开纱衣,拢住瘦削双肩,“萧翎,就是你身上这种天生王者之气,你躺在床上,还是副高高在上样子,好像还穿着龙袍,坐在龙椅上接受万人朝拜,看就让人兴致勃发。”
“无耻!”
厉声痛斥,骂声却被萧澜嘴堵在喉头。
他用戴扳指拇指卡着牙齿,舌头如蛇信般侵入唇内,紧咬着后槽牙不容他攻城掠地,却阻止不他顺着脖颈往下寸寸进犯手。
内阁老臣们不能及时保护,那尚未磨利爪牙小狼崽子不足以保护。
而自己更无力保护自己。
料错萧澜,他并不那在意自己能不能成为个流芳百世贤君。
至少,现在不在意。
不愿自乱阵脚,漠然地注视着镜子,眯眯眼:“萧澜,皇后如果因你,bao行而小产,她若心怀不满向母国告状,你可知钥国那边会有什反应?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