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独点点头,斟上杯酒,喝口,脸色稍霁,狭眸半敛着瞥眼:“皇叔方才说事,懂,不用人教。若皇叔不信,可以亲自……试。”
“啊?”时未反应过来,待会过意,差点口酒便呛出来,又硬生生咽下去,辣得猛咳阵,萧独却“善解人意”起身来为拍背顺气。
“皇叔,喝慢着点,瞧你,脸都呛红。”
见点她,鸨母面露难色,只道她卖艺不卖身,难以应付二人,听便笑,瞥见萧独这小子心不在焉瞧着窗外,便指指那款步走来花魁。急着将萧独支开,好与白姬商量如何逃走,便指指她。
“那再加上她。”放下杯子,伸手搭上萧独肩,压低声音,“这位侄子,不大通晓男女床笫间事,你这位花魁不会叫人失望罢?”
谁料萧独脸色变,还未等鸨母答话:“皇……叔父,不要。”
哂道:“这侄子脸皮薄,妈妈你就快些去罢。”
鸨母盯着他大拇指上猫眼石扳指,眼睛都直,忙不迭点头退下:“哎呀,都来这儿,客官就别装正经人,这就去,这就去……”
嘴唇在鬓边磨来蹭去,似意犹未尽,什东西隔着身上轻薄纱衣不住铬着。
胆大包天!
狠踹他脚,声色俱厉:“还不快给孤解绑?你要胡闹到什时候去?”
萧独这才起身,屈膝半跪,小心解开双手,眼眸低垂,丝毫没有不敬之色。
“方才情势紧急,冒犯皇叔,请皇叔莫怪。”
“说,不要。”萧独扬高声音,眼神锐利似箭,直刺得那鸨母个哆嗦,不知所措地看向。不便说些什,只道让她带白姬来,挥挥手让她下去。
待鸨母走后,才问他:“方才你在街上,不是看那花魁半天?怎这会儿又不要?怕孤笑话你不成?”
萧独脸色仍不大好看,别开头看着窗外,放在桌上手指蜷成拳头,下颌发紧:“瞧那女子,是因为想到母亲。听说,她以前,也在这儿当过花魁。”
不禁微怔,这才想起他生母乃是个低卑舞姬,这是刺到他痛处。
从不擅安慰人,自只好避其锋芒:“罢,不要便不要。听听小曲如何?”
变脸变得倒快!朝下扫眼,以袖摆掩住腹下,坐直身子,整整有些凌乱衣衫,好容易才绷住脸色。萧独拾起越旒落下面具,掰两半,半自己戴上,半递到手里,跳下马车,朝伸出只手来:“皇叔,请。”
掩上那另半面具,指指前方灯火辉煌荻花楼:“你载去那儿,不过,们先去换身衣服。”
从成衣馆出来,马车在荻花楼前停下,前脚刚下车,后脚御卫便进花街。
见与萧独二人进门,鸨母便殷勤地迎上前来,上下将们打量番,们进来前已去附近成衣馆换过身,都是质地不错,她自然堆上脸笑容,将们迎上二楼雅间。待们坐下,鸨母便双手呈上花名册来:“二位客官,今夜想要点哪位姑娘?”
自小到大,什美人没见过,当皇帝时牌子都翻腻,自然懒得看上眼,啜口酒,指名道姓地点白家安插在这儿白氏女子,白厉之妹白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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