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势所迫,便也只好配合这小子演戏,仰起脖子,发出阵阵女子般娇喘,此情此景只如在颠鸾倒凤,共赴巫山,可越旒非但不知避讳,反倒只手伸进来,捏住边肩头:“你,给让开!本公子要瞧瞧这肌肤雪白美人儿模样如何。”
萧独将搂紧,出手如电,把扣住他手腕,侧过脸去,碧眸寒光凛凛。
那越旒当即吓得面如土色,险先摔下马去,颤声道:“太,太子殿下。”
萧独大拇指上那戴着乌金镶绿猫眼石扳指压着他腕骨,手指稍稍收紧,越旒脸都扭曲起来。这人虽冒犯,却无意与他纠缠,便轻哼声,提醒萧独适可而止,这才见他收回手,对越旒冷冷掷出字:“滚。”
越旒连忙躬身退马,萧独又将他马鞭抓:“若你敢说本王在此,后果自负。”
在原地,面朝着那花魁,仿佛是看得呆,动不动。
心里暗喜,想来这小狼崽子并非真执念于,还是喜欢女子。现下又急于将他支开,便怂恿道:“独儿,你若是喜欢,便买下她夜,未尝不可。”
萧独这才醒过神来,却仍不肯解绑,见旁边路过架花车,便走上前去,那上头两名妓女当们是寻花问柳,搔首弄姿地伸出手来揽客,萧独跳上车去,随手赏给她们颗衣服上玛瑙纽扣,便将二人把推下去,而后放下帘子,这才将系住腰身腰带解开,将扶抱到车榻上,却不解双手。
“你这小子反…”
话未说话,嘴唇便被他屈起指骨不轻不重地抵住。他低下头,小声耳语:“别动,皇叔。瞧见有猎艳贵族马队来,有认得你人在。”
“不敢,不敢,小人绝不敢说,小人得罪太子,还请太子爷切勿怪罪。”
说罢,他便忙不迭溜。
从帘缝内窥见越旒行人走远,才松口气,所幸越旒并未参加船上宴会,也没有看见脸,否则不知会闹出什乱子来。场闹剧虽已结束,萧独这小子竟还搂着不放,
听见果然有马蹄声逼近,心下惊,将帘子撩起脚,窥见队衣着华丽公子哥儿纵马而来,有几个戴着面具,为首个却没有,不是别人,却正是萧澜内侄,太尉越渊长子越旒,确是见过认得与萧独。这伙人是出名纨绔,沿路从街边花车上挑选女子,越旒亦不偏不倚朝们而来,眼看便要伸手用马鞭来挑车帘之际,萧独忽将拦腰搂,抱到腿上,只手捉住脚踝置于腰间,又偏头叼起那妓女落下朵百日红,凑到鬓边。
“皇叔,得罪。”
他嘴唇隔着花瓣,随着头颅转动,若有似无地触碰到耳鬓,仿佛真亲吻,他手掌悬空拂过皮肤,虽根本未挨着,体温却如炭火,要灼透骨肉。方才本就服榲肭,被如此撩拨,不由浑身冒汗,通体僵硬,此时,余光瞥见根马鞭自帘缝探入,将帘子掀开来。
“嚯!这儿有人!”
见着内里情形,越旒当下愣。可他这人素来好色,回过神来,反倒饶有兴味地观赏起来。见他迟迟不走,正心焦如焚,便觉腰间竟被萧独掐把,趁身子颤,他便用膝盖下下顶撞起车榻来,嘴里更是闷哼声声,震得马车吱呀摇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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