箫独埋头在颈肩肆虐,嘴唇掠过喉结处时,略微停。
“爱妃……怎,喉骨这大?”
废话!张张嘴,极力憋出声及不可闻闷哼。
这声自不是妙龄女子能发出,箫独身子僵,似才察觉不对,抓住手腕手松,将帷幔掀开条缝,他手便抖抖。
“皇叔?怎……怎是你?”
箫独松松口,低低哂:“美酒配樱唇,滋味得。爱妃,这罗敷酒乃是本王特意为你准备。”说着,他手落到腰间,“望爱妃喝,能早日怀上本王骨肉……”
这等房中之话,哪里听得下去,气得头昏脑胀。无奈闭上眼睛,等他来触碰身子。他醉得再狠,男女之躯也应分得清楚。
可那“罗敷果”三字闪而过,心里却咯噔跳。
可,今夜之事……是他气狠,冲动之下指示人干得呢?
此时,耳根热:“爱妃,春宵苦短,本王就不客气。”
“爱妃为何不说话?”
孤倒是想说话,你还不快来揭面纱?
“你定是害臊,是不是?也是,你与本王还未喝合卺酒呢!”他晃晃起身,似取来两杯酒,在身边坐下,伸手挽住边小臂,真要与喝合卺酒。见动也不动,他便攥握着手腕,将酒杯塞进手心,手掌将拢住,五指嵌入指缝。
萧独低头,兀自将合卺酒喝,低笑:“爱妃为何不喝?”
呵出口气,心道,新娘子不喝合卺酒,这当新郎总归要来掀盖头罢。
眼上还蒙着红纱角,眨眨眼,嘴唇翕动几下,无声斥他。
箫独这才为揭起红纱,光线亮,抬起眼皮,见他面色赤红,醉眼迷离地半眯半睁,疑惑地瞧着:“不是做梦罢?”
话音落,他嘴唇便落到颈间,轻吮重咬,只如恶狼渴血,贪婪而狂热,将双手拉扯到头顶,十指牢牢嵌握。
“过今夜,你就是本王人。你以后,只许看着本王人,不许跟别人亲近,你要与本王生世在起。”他语气极是霸道,全然不似平日对态度,像是真将当成他新婚妃子。
思绪混乱,不知他真醉还是假装。
如若这小子口口声声让信他,又做出这样出格事来,那便真是危险至极,该及早除去,如若这真是场阴差阳错,那便还好。
冷静下来,等着看他如何收场。
“羞成这样,合卺酒也不喝。罢,本王喂你喝便是。”说着,萧独抬手臂,大红帷幔飘然落下,周围甫地暗下来。
被他把扯入怀里,拦腰抱到腿上。
红纱自脸上滑落,黑暗中,他手捏住下巴,迫使松开唇齿,俯身便重重覆上唇。心下大怒,怎敌他舌尖长驱直入侵进齿关,将口酒液渡进来。合不拢嘴,尽数将酒咽下,只觉股浓烈焰穿喉而过,夹杂着些许酸甜,肺腑顷刻便似被烧穿,只觉口干舌燥,心慌气短。
箫独点也不“怜香惜玉”,舌似火龙在口中翻搅扫荡,吻势极是放纵凶猛,身份尊贵,何曾被人如此对待,根本招架不住,几欲窒息。浑浑噩噩,舌尖忽被咬口,然后狠命吸吮起来,给他吸得头皮都发麻,小腹也跟着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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