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:“太子太傅?”
他点头道:“太子监国,臣需尽监督辅佐之责,常伴他左右。臣知晓太子聪慧过人,脾气却不好,臣是担心,他那边
不愿妄加猜测,只问:“若此事会将你置于险境,你可愿意?”
白辰没曾犹豫:“皇上不妨直言。姐姐临终前,曾嘱托上京辅佐皇上,臣因那时在在关外求学,分身乏术,至今心中仍觉有愧。”
为他亲自斟酒杯,也便直言不讳:“朕想,与你互换身份。”
白辰愕,不明所以。
盯着他,字句道:“萧澜命朕随他北巡。朕若随他离开,将错失良机。你只需瞒到萧澜远离冕京,白厉自会带白衣卫将你劫救。朕重临帝位那日,就是你成为尚书令,居百官之首时。”
见白辰毕恭毕敬地在跪下,弯腰将他扶起。他抬起头来,烛火勾画出他与极为肖似面容,四目相对,时恍然,只觉在揽镜自照,更透过他看见已故生母羽夫人影子。
只不过,他眼神通透温润,如玉石,不像,目若寒星。
却从他身上分明感到血缘联系,自母亲亡故后,已许久没有这样感受。这许是因为,听母亲提起过,她自小便与这小舅舅亲近,姐弟二人临分别那夜,还曾相拥而泣。
这样事,他虽将视作君主,心里也必不甘愿。需动之以情,晓之以理。听闻他为人忠诚坚韧,如此请求他,他定不会拒绝。
思定,叹口气:“舅舅,实不相瞒,朕,有难事相求。”
以为萧澜在北巡期间会将禁足,或调离冕京皇城,未料到他竟会做出如此荒唐决定。宣旨宦官走后,心神难安,将窗子打开,将那白羽扔出,等白厉出现。
不会儿,风声乍起,个人自檐上落在窗前,悄无声息。
举举手中酒杯,点头允他进来。白厉轻盈跃入,将窗关上,在案前单膝跪下:“参见皇上,臣这几月失职,罪该万死。”
“快起身。你冒险回来,何罪之有?”扬手示意他上座,“来,难得有人陪朕用晚膳。你坐,朕有要事与你商讨。”
白厉点点头,盘腿坐下:“皇上要说,可是随军北巡之事?皇上放心,半路上臣定会派白衣卫将皇上劫走。”
白辰闭闭眼,眉头紧蹙,良久,才接过酒,仰脖口饮下。
“臣,遵命。”
心头松,与他对饮杯。
“朕如今体弱,你……”
“臣知晓该如何做,皇上不必忧心。只是,臣前日被皇上任命为太子太傅……”
听如此唤他,白辰分明怔,他凝视着,满目关切。
“皇上请说,如臣力所能及,必当全力以赴。”
点点头,在他面前盘腿坐下,正思索如何开口,目光不经意掠过他颈间,竟见他喉结处抹红痕若隐若现,不禁心头跳。
那是情事痕迹。
想起那日,他从萧澜寝宫出来,隐约生出个荒唐猜想。
摆摆手:“如此不妥,变数太大。”
“那皇上意思?”
“你能否带白辰速速来见朕面?”
白厉目光凝,旋即明白意思,答声“遵命”,便转身退下,不出片刻,就将乔装打扮成宦侍白辰带进来。
“皇上深夜急召臣前来,是为何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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