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头,见萧煜惊愕地瞧着:“皇叔,你……”
比个噤声手势,将他推出门外,萧煜却把攥住手腕。
“皇叔,你有没有听说过,什叫……相思蛊?”
不禁愕然,想起上次萧煜交给榲肭事,担心是萧煜在酒席上下毒,疾步走去察看。萧独被个家仆翻过来,他咳,嘴角淌出缕血,真像是中毒之兆。
“快扶太子进屋,传太医过来看看。”
听见萧煜声音,心下生起股无名怒火,搭把手,将萧独扶到间卧房中。不多时,太医便已赶来,恐萧煜指使太医对萧独下毒手,便守在房内。而太医只是把把脉,并未对他施针或行其他救治之法,只道并无大碍,是心焦气燥,上火所致。
不放心,待太医离开,又走近,亲自替他把把脉。
俗话说,久病成医,这几年也算对医术略通二,萧独脉相平稳,确不像是中毒。近看,才注意到他脸色潮红,摸摸他额头,竟果然烧得滚烫——心焦气燥,莫非是急成这样?
暗暗好笑,瞟到他唇角还在渗血,喉头紧。
鬼使神差,低下头,嗅下他嘴。顿时,像有千万只馋虫在体内骚动,终是熬不住,伸舌,舔下。
萧独动也不动,呼吸也未有变化。
舔净他唇角渗出血,还觉不够,他口里血味甚浓,诱得掰开他唇齿,将舌往里探去,勾到他舌尖,轻轻咬破。鲜血入喉,竟似美酒穿肠,时有些迷糊,浑身燥热不堪,伏到萧独身上,竟只想脱下衣物,与他共赴春宵,连门被推开也浑然不觉。
直到背后响起嘎吱声,才如梦初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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