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身子,似乎没有什异常反应。
他翻身将放到身下,在颈间厮磨。捏住他下巴:“独儿。”
萧独抬眼看向,不知是何意,看着他,有些不忍,索性闭双眼,凑上去吻住他。萧独未有放肆,待挪开双唇,便勾起唇角。熹微晨光中,他笑容甚是情深意笃,衬得君心似铁。思绪片混乱,萧独喊好几声,才回过神来。
“以后,可得好好学学,如何伺候皇叔才是。”
魂不守舍:“该早朝,你先退下。千万记得,别叫人看见你从寝宫出去,否则传开,对朕与你都不好。”
只怕他今日恋愈深,日后便恨愈深。
双手沾满鲜血,并非善类,可这会胸口堵得发慌。
双手臂从后将搂住,他在颈侧嗅嗅:“皇叔,怎?突然这关心,叫受宠若惊啊。”
伸手向后探去,路往下,萧独呼吸骤沉:“想要?”
忍着耻意,点点头,自罚般背过身,为他雌伏,萧独却不趁势,反倒握住手腕:“皇叔怎突然如此主动?”
正出神想着,便觉只爪子搭到肩上,将寑衣剥开来,把扣住他手腕:“那,你父皇死活,你真不在意?”
萧独眼神冷下去:“不关心他活不活,只在意,他有没有死。这十几年来,尊称他为父皇,可惜,他不配做父亲。”
听他这语气,绝非仅仅因为萧澜对觊觎:“此话怎讲?”
“皇叔是关心?”
没有否认:“你说不说?”
“臣,遵命。”
窸窸窣窣,萧独起身穿衣物,亦坐起来,手却被他握过去,拇指紧,被物套住,是那猫眼石扳指。
“调尺寸。”他揉着骨节,“不许取,要戴着上朝。”
他手指摩挲着皮肤,立时激起丝异样热流,从脉搏传上手臂,又迅速蔓延下去,
有点难以启齿,仍是硬着头皮道:“朕,朕就是想要。你啰嗦什!你不想,朕就睡。”
萧独僵僵,将搂得更紧,乐得在榻上打滚,先是不明所以,继而反应过来——
他误会。他以为是相思蛊起作用。
“就知道皇叔喜欢。”
心揪起来,瞥眼天色——天边已隐隐泛亮。
“生母因曾沦落风尘,在年幼时,就被他逐出王府,与被迫分离,又回到青楼,思念母亲,他却不肯让她见面,来次便赶次,想驱赶什脏东西似。早慧,这些事都记得清,父皇大抵是以为早就忘。他容留下来,活着,不为其他,只是因命硬,生时杀破狼星现,算命师说能替他挡凶避灾,可做他第二条命,成为他柏奚。他从没有拿当过儿子。”
理理思绪,半晌才挤出几字:“你……现在还思念母亲?”
“自然。”他笑笑,“幼时与常人有异,不喝奶水,喝人血。母亲疼,就以血喂,常常被咬得满手是伤。自懂事以后,便直派人寻她下落,可是寻来,只是她骨骸。”
心酸,背过身去。原以为萧独生母在他不记事就已离开,不料他竟对生母如此眷恋,直到现在还不忘,若被他知晓……
当如何是好?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