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不方便?你真想献身给本王不成?可惜,本王后宫众多,你虽然生不错,可对本王来说,年纪稍大
做到这个地步,这乌绝还如此淡定?
看眼角落,那雪狼倒睁大眼,粗大尾巴也竖起来,发现在看它,便立即把身子拱到毡垫下,唯独露出那不听话尾巴,像极萧独少时害羞神态。
如此看来,萧独是真化身成这狼?
可乌歌说乌绝提到那句话……
万箭穿心……若不是切身体会,如何会发出这样感慨?
说罢,便又装模作样咳几声。向来最为不齿对人示弱,但为这荒谬丝希望,甘愿暂且将尊严放上放。
若乌绝是萧独,不信他见如此模样会无动于衷。
若那雪狼是萧独所化,不信它会冷眼旁观。
“大王,你看看,朕伤得严不严重啊?”
伸长条腿,搭到桑歌肩上,将衣摆往上撩撩。
“王没赶你走,就是把你当客,你别害怕。”
笑笑,呷口烟,浓郁烟气含着股奶香,入口即溶,像化成甘醇奶酒,让下子便放松下来,心想,这个小子,应是很解乌绝,要试探乌绝,可以从他入手。
“外人不可直接与大王对话,你想跟他说什,可以告诉。”
斜眼瞧去,见个宠奴正在给乌绝捏肩,而他把玩着手里骨头骰子,双眼半睁半闭,不知有没有在看。
凑近桑歌,朝他脸呼出口烟雾,轻笑:“你去告诉他,朕被他狼抓伤,流很多血,是特地来求药。”
是因为兽随主人性情,才模仿得如此惟妙惟肖?
还有乌顿……天底下哪有这巧事?
攥紧手中药瓶,心跳得愈来愈快,强作镇定:“多谢乌绝王赐药,朕就不打搅,劳烦乌绝王派人送朕回去。”
“你帐子坏,就在本王这儿睡罢。”
愣,笑道:“朕个俘虏,恐怕不太方便罢?”
这般姿态,已不单是在示弱,根本是在色诱。
桑歌侧过身,托着条腿,不知所措地涨红脸。他哪里知晓,萧独死后这三年,将他私藏那些*画都看遍,他喜欢什样,幻想过什姿态,如今算是若指掌。
若萧独真是乌绝,桑歌这个小子又岂能占他眼。
乌绝坐起身来,拍把旁边女宠屁股,原以为他会遣退左右,却见他漫不经心地指下角落箱子,吩咐那女宠取来个药瓶,递给桑歌。桑歌咬咬唇,有点委屈神情,看乌绝眼,不太情愿地来替上药。
有些恼怒,把夺过药瓶:“朕自己来。”
桑歌点点头,爬到乌绝足下,换魑语复述遍。乌绝手上动作停,看眼,低下头在桑歌耳边说什,他便又爬回来:“王问你,伤着哪儿?严不严重?”
他说这话时,蹙着眉头,显然有点不快。
心里动,莫非桑歌听出他关心?
撑起身子,借着袖摆遮掩,在大腿上狠狠抓把,顿时被小指银甲划得皮开肉绽,忍痛将膝盖处被狼爪抓破破口撕大些,将大腿根部鲜血淋漓抓痕,bao露在乌绝眼前。
“朕忍半天,实在疼得受不住……才过来打搅大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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