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酒端上来,便连灌好几大口,假作大醉,将腰带解开来,袒胸露腹地斜卧在软毡上,眯眼瞧着乌绝乱笑。
若他真是萧独,看他能坚持到什时候去。
乌绝笑声:“陛下口中独儿,就是乌顿方才提到那个摄政王萧独罢?据本王所知,也便如乌顿所说,他不是被你下令杀掉?又何故会如此思念他?实在令人费解。”
他语调波澜不惊,全然是提起个陌生人态度。
不答反问:“乌绝王好像对朕与那个故人事,很感兴趣?”
“并非如此。”他摸摸下方雪狼,冷冷道,“好奇罢。”
凝视着那张黄金面具,心绪如惊涛骇浪,阵阵翻涌,愈发怀疑这张面具之后就是满以为已被葬在帝陵那人。
心悸,伸手想摸它,它便又把头缩回去。
“独儿!”
声喊出,但见那雪狼打个哆嗦。
“你就是独儿是不是!”把软毡把掀起来,“你看着朕!”
雪狼打洞样头钻到乌绝座下,桑歌把按住:“大王,看他八成是喝醉,来大王发酒疯,让小奴将他送走罢!”
些。”
怔怔。
他声音虽不像萧独,这句语气却像足他。
瞥见桑歌偷笑,不禁阵羞恼。
“乌绝王误会,此献身非彼献身,是献身求药也。”
独儿,是不是要等你肯自己摘下面具,你才肯认?
“啊……好痛。”捂住大腿,把药瓶甩到边,“这药不起作用,都说你们地盘草药种类繁多,乌绝王没有别灵药?”
桑歌叫起来:“你,你分明没有擦!”
“胡说,朕方才已上药,仍是血流不止!”说着,将伤口弄裂些,蘸手血给他。桑歌抓住小腿,便要给上药,打开他手,捂着大腿连连喊痛,“酒,朕要酒!”
乌绝挥挥手,道:“赐他药酒。”
乌绝做个噤声手势:“陛下,独儿……是谁?”
盯着他,不答。
这头狼与乌绝,都有着萧独影子,对反应却迥然不同,到底有什蹊跷?定要探出个究竟,刨出个答案。
“好像,对你很重要?”
垂下眼眸,苦笑:“乌绝王有所不知,这狼,让朕想起个故人,许是,思念得狠,便情不自禁地唤出口。”
乌绝“哦”声,将双腿交叠搁到桌上:“你要不愿留宿,本王也不拦你。你好歹曾是皇帝,本王应对你以礼相待,既然这狼不听话伤你,本王替你将它宰便是。”
心中凛,脱口便道:“不要杀他!”
“为何?只畜生而已,不听话便该杀,不是?冕国皇帝原来这仁慈?呵,倒和本王印象中有所不同。”
这句,不知他是不是无心,在听来却是字字诛心。
那雪狼从毡毯下探出头来,双幽亮碧瞳瞅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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