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断续续喘息着,泪水肆淌而下,沁透眼睛上布条,这才彻底感到萧独跟三年前初尝情事时截然不同,他如今完全是个强壮而饥渴大男人,根本驾驭不住他。
舔下沾满泪水脸颊,萧独愈发亢奋起来,将抱翻过去,将嘴唇堵住,舌尖与抵死纠缠,颤抖地泄出身来,他却哪肯轻易放过,把双腿大
那分明是乌沙和白厉声音,听见动静越来越近,像是白厉想闯进来,慌忙抓过毯子掩住下身,但见帐前人影晃动,纠缠在起,个健壮个修长,前者将后者压制在地上,后者还在拼命挣扎,不甘地发出唔唔低吼。
“白厉!朕,朕没事,在跟乌绝王议事,你,你稍安勿躁。”压着嗓子,极力让自己语气听上去正常。
“听见罢?”
乌沙得意地笑,便将白厉扛抱起来,离开帐前。
腰身紧,被铁箍似手臂捞起,臀后抵上滚热性器:“走什神?自顾不暇,还想管你暗卫?”
叔是真想?”
闭口不答,只是微微哂。
自不会告诉这小子,这三年不曾临幸妃嫔,却常用玉势聊以慰藉,早已学会熟用后庭,没想,如今竟能学以致用。
主动撩拨他,他哪里能把持得住,猛兽扑食般将压在软毡上,自背脊路急风骤雨地吻下去,直抵臀部,感到他温热呼吸气流扫到股缝,这才感觉亵裤后面裂条缝,多半是被狼爪挠得,萧独顺势将那裂缝撕大些,低低笑。
“原来皇叔早便穿开裆裤来,等着被操。”
不及答话,后庭便猛地烫,被他猝不及防地顶进来,饶是经过润滑,也已习惯用玉势,但终归与真枪上阵不同,难以吞下他比三年前更庞然兽器,他却是急不可耐地攻城略地,掰开臀瓣,用力挺就尽根嵌进来。
“呃啊……”
他太强壮,太有力,就像被他钉死在案板上鱼,动都动不,大口喘息着,手指抠进软毡里,后穴不住痉挛起来,本能地抗拒着他突如其来入侵。但这种反应显然更加刺激他,萧独咬住后颈,双手牢牢卡着腰,嵌在体内性器往外退退,便又狠又深地插进来。
“皇叔……萧翎!你想不想,嗯?”
他边发狠逼问,边缓慢而彻底地抽插起来,每下都精准地顶到那个敏感点,像刻意惩罚,要将击溃似。他插得太深太狠,本能地扭动着,挣扎着,撑起身子,拖着无力双腿往前爬,想要逃开他征伐,却被他擒住手臂拖回来,顶撞得愈发迅猛,愈发狂野,全然失去控制。
把脸埋在软毡毛里,臊得不想吭声,那处是不愿他用嘴碰,可心疼极他,便心甘情愿为他雌伏。他捧着臀部,顺着腿根直舔到股缝之内,舌尖长驱直入,探进穴口里,在内里来回游戈,像在品尝什珍馐美味,咬住簇毛,以免自己发出些奇怪声音,他却边舔边抚弄起前头来。正当欲火焚身之际,帐外忽而传进串厮斗声。
“住,住手!滚开!”
“你陛下都从们大王,你还不从?”
“你休想,们陛下是被逼!要救他!”
“你还是先救你自己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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