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转身拂灭烛火,帐内陷入片漆黑。
拔下头上簪,朝胸口用力刺。簪尖深入皮肉三分,血如泉涌,舔舔簪上血,搂住他脖子,将他吻住,舌尖撬开他唇齿,绞紧他舌根,将点血渡入他口中。
萧独欺身把压在软毡上,如饥似渴地回吻,吻几下,似察觉不对,忙撑起身子,自上而下嗅嗅,在胸前停住。
“你做什萧翎?”
他个打挺坐起来,将烛灯点燃。
点灯三年,夜夜不眠,能盼到这句,值。
“残腿都让你看,你脸,也该让看看罢?”伸手环住他腰,“你打算辈子戴面具和朝夕相对啊?”
“不要。”他仍旧拒绝干脆利落,甚至有些恼意。
心疼难当:“独儿,你变成什样,都……不介意。”
他沉默瞬:“就想,要你记着好看样子。”
笑下:“是萧煜那小子。”
他握着脚踝手猛地紧。
“无事,他已经被赐死,你应该也知晓罢?想要跟斗,他还是太嫩。别担心,走不路而已,不是什大事。”
他抬眼看,眸光微润,痛楚难当。
“不是什大事?这三年,你都是怎面对文武百官?”
大拉开,折到腹上,便又是轮激烈无比抽插,每下都将彻底贯穿。
“萧翎,说你想。”
“想……想你。”
被他干得几乎崩溃,哭着求饶,却并没有换来他宽恕,反而是变本加厉急火猛攻,身子似惊涛骇浪中叶扁舟,被他顶得起伏耸动,汹涌而甜蜜快感波比波强烈,如滔天巨浪,快要将溺毙,卷入无底情欲漩涡中去。
这晚不知被他来来回回折腾多少次,又变换几个姿势,只模模糊糊记得自己泄次又次,直至被他榨得泄无可泄,瘫软在软毡上只剩哭泣气力,他才鸣金收兵。
见胸前鲜血淋漓,他
心里软,真恨不得把他捧在心尖上宠,下想起什——心头血,心头血!治不自己,但可以治他!
这念冒出,大喜:“独儿,有个惊喜要送你。你去,把烛火熄。”
“什东西,还要熄灯送?”萧独反问,又低低笑,似乎想歪,“皇叔还没要够啊?”
耳根热,哑口无言,瞪他眼。
“算,念你守寡三年,夫君这就满足你。”
哂道:“自然不会让他们发现,在龙椅前设帘子。”
他若有所思:“所以,那道诏,也是他逼你下?”
“当时有把柄在他手上,又为他所困,只好先依他。”怕他不信,又补充,“那日你走后,便命白衣卫去……”
话未说完,便被他把扯入怀中:“皇叔,信你。”
眼睛热,把头埋在他胸口,听他急促清晰心跳——
不知昏迷多久,股尿意将憋得醒过来。
睁眼,便见烛火斑驳,张如魔似妖黄金面具幽幽发亮。
吓跳,眨眨眼,才看清萧独手正擎着盏烛灯,托着双腿,对着膝骨细看,另手捧着卷木简。
“独儿,你……在做什?”
“治你腿。”他顿顿,“还没问你,你腿是怎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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