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情过后,们便在这方属于二人方天地相拥而眠,在萧独特殊气息中,安然睡去,三年来头次夜无梦。
迷迷糊糊醒来之时,天色已然微亮,见睁眼,萧独将搂紧,坐起身来,指指帐外:“皇叔,你看,日出。”
朝帐外望去,便见缕曙光正缓缓挣开地平线,金光万丈,上方尚还暗沉天穹上,有颗耀眼星辰与它遥相呼应。
“个只有们俩地方!”
他带着,马不停蹄冲到山顶。
高山之巅,轮明月仿佛就悬挂在头顶,伸手可触,低头俯瞰,又能将大漠风光尽收眼底,望无际,壮丽无比。
风有点大,萧独用大氅将裹在怀里,让丝毫感觉不到寒意,配上这大好风光,反倒令惬意至极,只想畅饮番。
“欸,独儿,你有没有带酒?”
萧独先后将太后安顿好,又把两位王子与干罪臣叛将押上来,让坐在王座上发落他们。
处死所有罪臣叛将们,却留下二位王子性命,杀他们对稳定人心和长治久安并无益处,于是非但饶他们不死,还以宽宏大量赐他们为使臣,负责开通冕魑二国商道。
这厢慷慨施恩,萧独那厢则扮起恶人,劝将他们处于剥皮极刑,游街示众,二位起先连下跪都不肯王子吓得瑟瑟发抖,对感激涕零,磕头谢罪,忙不迭表示愿为冕魑二国和平共处而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,萧独这才松口。
看着那小子凶神恶煞模样,险先在大殿上便笑出来,只想好好跟他腻歪番,这十日未见,已是想极他。
待干人都退出大殿,萧独便迫不及待地把扑在王座上。离得近,才发现他还是受伤,头侧至耳际结道血痂,不知是被什弄伤,应该是箭矢,细看之下,便让阵心惊肉跳,若再偏点,他脑袋恐怕就要开瓢。
“那是自然。良辰美景,怎能没酒?”萧独从腰间摘下牛皮囊,笑笑,自己先喝口,将下巴扳过去,将嘴唇堵住,勾住他脖颈,咬住他舌尖,把他渡来酒液尽数吞下,肺腑间顷刻燃起团烈火,烧得情难自已,双手在大氅内搂紧他腰身,不自禁地摩擦着马背上毛毡,体内阵阵空虚之感袭来,似乎亟待什来填满。
这十日不见,竟然就饥渴到这种程度。
觉察主动,萧独煽情喘笑:“皇叔,又想被干?”
“回,回去。”点点头,喘不上气。
他抱跳下马背,手将马上厚毡扯下,三下五除二便搭成个简易帐篷,另手亦利索地把腰带解开,翻身垫在身下,他身子热如炭火,熏得大汗淋漓,们便如此幕天席地亲热起来,如同对浪迹天涯游民,毫无顾忌。
“怎弄,还疼不疼?”
问他,萧独却不以为意地笑笑,指着那伤,意思是让亲。
拿他没办法,凑近亲下,又心疼得给他吹吹。萧独狼尾巴便翘起来,压着番深吻,吻得喘不上气,个劲推他,生怕他在魑国大殿上也胡闹回。
亲得够,萧独便将拦腰抱起,直来到王宫内马厩,纵马带朝王宫后山上冲去。
“独儿,你要带去哪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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