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动,听说第次,会有点痛。”
“乌沙!”羞耻至极,咬牙切齿,向来恪尽职守,清心寡欲,不近女色,甚至鲜少自渎,如今竟要被他破戒!
不仅破戒,还是……被迫做下面那个!
竭力扭动身子,却无法阻止他手指越进越深,从根加到两根,三根,越是抗拒,他便像越兴奋,就如在战场上厮杀般,他要将逼到绝境才罢休。他指腹覆着层武者薄茧,灵活地开拓着内壁,激起丝难以启齿快意。
不知晓男子竟能用此法寻到乐子,咬紧牙关不吭声,呼吸却愈发凌乱,似察觉有反应,乌沙狠狠咬住肩头,将手指抽出去,浑身颤,被他指尖勾出丝粘液。
心中凛,便觉死期将至,翻身想逃,却觉脚踝紧,被他拖回去,背脊便被具矫健身躯死死压住。
“输,就别不认账。”
他声笑罢,便听声裂帛之声,身上仅存残破衣料竟给他把抓烂,双腿亦被他屈膝挤开来。登时明他想做什,时惊住,以往乌沙虽也曾对也有暧昧之举,却也只是开开玩笑,不像会这样做人。
不可置信,腰却被勒紧,股间抵上根滚烫硬物。
浑身僵住:“乌沙,你敢!”
“白厉。”
声轻唤,将神思拉回来,回过头去:“臣在。”
皇帝掀开榻前帘子,灯光摇曳,衬出他形销骨立影,苍白而瘦削面庞,像个缠绵病榻濒死之人。
被念头吓跳,有些恐慌。
“你可有什心愿,可有想要守护之人?”
“就喜欢看你这般禁欲又隐忍样子,”乌沙舔口自肩头上淌下血,“看就让人想征服!”
危险临头之感使猝然爆发出股力量,以肘朝他胸膛顶去,乌沙却反应更快,手将手腕扣住,压在地上,手将另手夹在腋下,是他初次与交手时使出“缠缚术”,将制得再无丝挣扎余地,急得颈侧青筋突突直跳。
“三年,怎也没点长进?不是教过你如何反制?”耳畔声戏谑地轻笑,“可惜,输就是输。”
说罢,臀部被重重揉把,根比手指粗得多东西猛地顶进体内,猝不及防地便将全然贯穿。
低哼声,颤抖双手支撑不住身躯,趴倒
“有什不敢?”他扣住颈项,迫使仰起头,“白厉,你现在是俘虏。你可知,那日离开冕京时,为见你面,等你整整三天,因此而失责,没有及时救家主人!”
心中“咯噔”跳——如此说来,是因为,摄政王才……
是因为,才致陛下痛失所爱?
“所以你就,好好赎罪罢。”
耳畔话音刚落,便觉股间痛,竟是他根手指探入后庭,打个抖,几乎要跳起来,被他牢牢箍住腰。
不假思索,脱口而出:“臣愿守护陛下……”
“朕是在问你所想,白厉。不是问你职责。”他如此问道,笑下,语气有些讥诮。
“胡说!”
回过神来,咬牙驳斥,竭尽全力把抓过他那弯刀,朝他甩去,乌沙侧身避,将弯刀稳握在手,几缕金发猝然断落。
他双眼眯,眸中寒光凛凛:“你还真想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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