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火中烧,“呸”声,将瓜子瓤吹到她身上,喝道:“要杀要剐只管来,少废
聚气双掌,正想震裂冰壁,出去寻救罗沄,忽然听见相柳在身后咯咯大笑:“、二、三,倒也!”
话音未落,心口突然阵万虫噬咬似剧痛,眼前金星乱舞,如坠深渊,刹那间什也感觉不到。
不知道过来多久,似是盆凉水浇到头上,猛地个激灵,睁开双眼。
篝火熊熊,四周布帐鼓舞,被玄冰铁链锁住手脚,绑在帐篷内大柱上。相柳就坐在几步开外虎皮椅上,翘着腿,脚尖晃晃,边磕着瓜子儿,边笑吟吟地看着。
心中沉,这才明白中她*计。她诱吞下药丸中,必定掺什厉害蛊毒。枉身经百战,空负掀翻天下之志,居然会被这小妖女玩弄于鼓掌之间!满嘴苦味,又羞又恼,脸上、耳根更是热辣辣地烧烫。
药。”
微微怔,将手探入她怀中,果然摸着个丝囊。她肌肤滑腻如脂,冰凉柔软,指尖触及,心里不由起些异样感觉。她脸上又是红,垂下眼帘。不敢多想,将香囊抽取而出。
囊中有六颗蚕豆大药丸,三红三绿。她低声说:“绿色药丸内服,红色外敷。”
夹起颗绿丸,刚要吞下,她忽然又“扑哧”笑:“笨蛋,你就不怕骗你,让你吞下更多毒药?”
这妖女狡狯难测,所说话原本不足取信,但已中剧毒,又将自断手臂,她如果想害,又何必多此举?略迟疑,仍将绿丸咽入腹中。药丸方入腹,全身果然便如火炉烘烤,大转温暖。
边上两个蛇族蛮子见醒来,将剩余桶水又泼到身上,骂骂咧咧朝身上抽来。
鞭上尽是尖刺倒钩,又不知道淬什毒药,每挨鞭,便痛入骨髓,火烧火燎。咬着牙不发声。
“你们都出去!”相柳从椅子上跃下,夺过蛮子手中长鞭,将他们赶出帐外。转身踱到身边,叹口气,说:“你这恶狠狠看着,定是怪骗你上当。可是早告诉过你啦,是你自己不听,有什办法?”
冷笑不语,握紧双拳,运足真气,想将锁链震开,但任如何奋力猛挣,链条始终丝毫无损。
“这链条由北海玄冰铁制成,百只猛犸也拉不断。不如你先吃点儿瓜子儿,攒点儿力气吧。”她嫣然笑,将嗑出瓜子送到嘴边。
再用真气化开红丸,涂抹在肩头伤口,“哧哧”轻响,雾气腾绕,那冰寒麻痹感觉渐渐转为如割剧痛。
心中顿宽,想到刚才这般折磨她,微感愧疚,将她脱臼左肩瞬间接上,沉声说道:“多谢!”
她痛得低吟声,叹息道:“谢就不用啦。肩上也中箭毒,你帮上药,咱们就扯平。”
她肩上箭杆虽已被折断,箭簇却仍在其内。撕开她肩领,雪白肩头果然已经转为乌黑。换做别女子,即使没被逼供折磨,也早已呼痛不止。她挨这久,居然若无其事。
将绿丸送入她口中,指头被她湿软舌头舔扫,脸上不由烫,缩回手,握着红丸,竟有些不好意思涂抹在她肩头。于是解开她经脉,将药丸放到她手掌中让她自行敷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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