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刹那间,像是被雷电击中,迷迷糊糊,天旋地转,又仿佛变成根羽毛,在虚空里飘摇……”
她声音越来越小,痴痴地仰着头,脸颊酡红如醉,似乎在回想着当时光景,眼波里分不清是欢喜还是羞恼。
看着阳光下,她湿润唇瓣鲜艳欲滴,宛如樱桃,心刺痛如针扎,剧烈地抽缩起来。想到当年当夜,她被公孙昌意如此恣意轻薄,更是恨怒难遏。
在眼中,嫘女和公孙青阳都是第大敌,但从那刻起,对公孙昌意仇恨竟远远盖过所有人。
又听她轻声说:“也不知过多久,他才将松开,笑嘻嘻地说:‘此花开谢无花开,吹尽春风总不如。好姐姐,亲过你嘴儿,此后可要变得更加挑剔。’”心中震,像是突然惊醒。听他话语,似乎不是他所亲第个女人,更不是最后个。
说什,也全记不真切,只是在不断地回想先前他所说话,以及……以及那两个吻,心乱如麻,耳根如烧,从未有过迷乱。”
“那天夜里,坐在溪边大石上,听他说这几年来发生事情。两岸春花摇曳,河水在月色下泛着万点银光,他斜躺在树枝上,荡荡,边说,边嘴带微笑,不怀好意地凝视着。”
“从来没害怕过任何人,但不知为什,在他那咄咄逼人眼神下,竟说不出紧张,低着头,不敢与他对视,隐隐之中又仿佛带着几丝朦朦胧胧、无法言喻期待。”
“夜风吹来,夹带着他身上气息,像绿松花般好闻。正忐忑不安,他却忽然停下来,过好会儿,才略带着沙哑嗓音,问:‘螣儿姐姐,你有没有喜欢过个人?’”愣,脸上顿时烧起来,不知该怎回答。
“他也不等说话,自顾自地叹口气,说:‘喜欢上个姑娘已经有好几年啦。白天夜里,常常会没来由地想起她。却不知她心里,有没有想过?’”心中沉,像被蜜蜂蛰似刺痛,想起他亲时说那些荒唐话,心里突然又是紧。
“想到被这半大不小少年玩弄于鼓掌之间,脸上滚烫如烧,泪水险些涌出来,巴掌重重打在他脸上,翻身朝外冲去。
“掠过‘回头石’,他仍木桩似,遥遥地站在河边,没有追来,心
“风停住,四周静谧得听不见半点儿声音,他目光灼灼地盯着,神色古怪,就像居高临下豹子。”
“顿时明白他说那个姑娘是谁,心里怦怦乱跳起来,咽喉像被什紧紧扼住,无法呼吸。”
“眼睁睁地望着他朝寸寸地迫近,颗心紧张得像要蹦出咽喉,想要挣扎,却仿佛只猎物,被他震慑,周身酥软,不能动弹。”
“他猛地跃而下,将紧紧地抵在岩石上,脸贴着脸,呼吸灼热得像南荒炎风,字字地低声说:‘好姐姐,直忘不你,忘不你赤身坐在鲲背上样子,忘不你紫色眼睛,忘不你脸上红晕,忘不你笑容,忘不你修长双腿和可爱脚趾……’”
“他说每句话都像烈火似在耳根灼烧,浑身发抖,想要张口吸气,却感觉到他滚烫嘴唇移过脸颊,重重地压在唇瓣上,肆无忌惮地闯进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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