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但只记得将纤纤抱入怀中,此後之事,再无任何印象。难道竟是他喝醉,迷糊中竟作出这般禽兽不如事情来麽?低头望去,所幸自己衣裳虽然凌乱,但是似乎还未突破最後关卡,颗心略微松弛些。
但那罪恶感与愧疚之心却有增无减,又重重挥手摔自己几巴掌。纤纤大惊,连忙上前将他手掌拉住,柔声道:“拓拔大哥,这是……这是自己情愿。”突然羞不可抑,低下头去。拓拔野目光触及处,秀发凌乱,樱唇微破,那纤细莹白脖颈上吻痕遍布,心中羞惭无以复加,转头道:“纤纤,对不住。只当你是好妹子,不料今日竟作出这等禽兽之事。…………”再也说不出话来。
纤纤脸色突变苍白,全身微震,颤声道:“拓拔大哥,你说什麽?”拓拔野胡乱抓起枕边衣裳,抛给纤纤,摇头道:“好妹子,大哥对不住你。明日便是你大典礼,所幸千错万错,还没有犯下最後错误。”心中羞惭责悔,难过已极。
纤纤心如万针齐扎,疼不可抑,深深吸口气道:“拓拔大哥,你不用自责。是乘你睡熟时,自愿……自愿如此。”苍白脸上泛起奇异潮红,热辣辣羞意与隐隐恐惧交织在起,颗心宛如在黑暗深渊中半悬着。
拓拔野颇为讶异,刹那间明白少女情意,全身大震。猛地回头,瞧见她赤裸身体,又立即别过头去。思潮汹涌,如惊涛骇浪。回忆诸多事情,突然明白。半晌才温言道:“好妹子,知道你明日便要做这圣女,心中舍不得。心里又何尝舍得你?”纤纤心砰砰直跳,甜蜜害羞瞬间涌上心头。却听拓拔野道:“只是对你喜欢,决不是那男女之爱。只将你当作最为疼爱妹妹般,呵护关爱。此心天地可鉴。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,快快乐乐。倘若将来你有喜欢人,不愿做这圣女之位,哥哥定然为你做主。今夜之事,需负全责。所幸大错还未铸成,希望你不要因此记恨……”
他背着身,瞧不见纤纤脸色,他每说句,纤纤脸色便要苍白分。听到後来已经全无血色,怔然坐着,全身簌簌发抖。拓拔野话似乎越来越远,似乎从空茫无边黑暗中传来,他背影也越来越飘忽,远得不可触及。她心就这般点点沉入万丈深渊,耳边再也听不见任何话语,只有呼啸风声。黑暗中个声音在她耳边不断重复:他点也不喜欢你,只当你是妹子呢。那声音越来越强烈,逐渐变成讥嘲轰然大笑,仿佛全岛群雄都在讥嘲她般。
不知过多久,那空洞茫然、黑暗寒冷感觉突然变成尖锐痛楚,犹如万箭钻心,疼得她突然呻吟声,弯下腰去。拓拔野听见声响,吃惊,转头看见她惨白脸上黄豆般汗珠滚滚落下,全身不断颤抖,心中大惊,连忙上前将她扶住,不住问道:“怎麽?”
那疼痛撕心裂肺,突然股彻骨悲伤如山洪爆发,视线模糊,泪珠颗颗掉落下来。拓拔野手足无措,不断追问:“怎麽?”她摇着头,泪水汹涌,费劲力气才颤抖说道:“好难过。”
拓拔野瞧着她浑身发抖,泪水不断淌落,牙齿格格乱撞,心中焦急难过,突然间竟筹莫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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